温演被盖着眼睛,世界片漆黑,倒也不害怕,还有功夫打趣凌存:“那小存可以拿酒给喝啊。醉也好,现在这样光景,不醉反而没有意思。”
“你不能喝吧。”凌存手指下下勾弄着他喉结,撩起阵难耐痒意,“打磨珠宝……需要很精
——不知不觉间变得幼态话语。
凌存看着手下那张充满渴求心、原本无机质现在却变得有些亮晶晶眼睛,只觉得被对方灼热视线烫得有些失神。
“你不要那样讲话,好幼稚。”
仿佛为掩盖自己羞耻心般,他仓皇地盖住温演眼睛。
“那,‘想和你接吻’——这个说辞怎样?”
迟疑几秒之后,他对着上面那个小小红洞呼出口气。
“……小存?”
温演下意识地缩脖子,黑如潭水眼眸里盛着不解情绪。
他们正在亲热。
这是显而易见事情。
和自由——人享有控制自己切东西权力,哪怕是去破坏掉它。
衣领上铆钉和贯穿鼻子和胸口钉子,其实没什分别。
“疼吗?”凌存红着脸,看上去不太清醒,动作却放缓很多,变得略带些温柔含义,“很痛吧。”
张云间很爱漂亮,耳饰项链从不含糊。凌峰还活着时候,曾经为打趣她,故意对凌存说:妈妈打耳洞时候哭鼻子。
这对凌存来说,其实是件特别难以理解事情。
“……”
凌存认命般地低下头,吮住温演微微红肿嘴唇,尖利犬齿抵着柔软唇内,下下轻轻地研磨着。
“你这家伙,还没喝酒,怎就先醉?”
潜藏在皮肤之下,是无法克制又暗潮汹涌狂热。
凌存舔舔再次变得干涩嘴唇,眼角流露出些许野性闪光来。
这个过程里切——包括抚摸、亲吻,甚至对话,都是饱含暧昧意味。
这不是凌存第次吹他耳朵,却是凌存第次不带着任何性意味接触他耳垂行为。
不知为何,眼圈开始自动发热,却没有眼泪掉下来。
“……只是忽然想到个,很弱智东西。”凌存抬起头,表情有些微妙,“还是不说。”
温演抬腿,用大腿押着凌存臀部往自己半身上倾倒:“想亲亲。”
诚然,人在爱人面前总是娇气非凡,但张云间其实不怎爱哭。她毕竟是家中长女,始终被几个妹妹依赖信任,不自觉地从儿时起便立起大人架子来。
大人好像是永远不怕痛奇怪生物。
但生理性疼痛总是猝不及防——不要相信朋友说「打耳洞真点也不痛噢」这样谎言,不痛可能只是因为他耳垂不厚。
妈妈都觉得疼程度……
凌存逐渐升温手轻轻抚摸着温演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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