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现在,还是完全弄不明白你啊。”吻终,凌存喘息着说。
两手按在温演肩上,把他把按倒在乱糟糟被子里,欺身而上,在他额头轻轻啄下:“……算,反正不管是你还是,都是彻头彻尾大傻瓜。”
他环视四周,最后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个小盒子。动作牵扯到肌肉,无论是他还是温演,都发出声短促喘声。
温演抬手胡乱地抹去凌存腿上水渍,生生把皮
人到底为什要长大?终于穿上儿时憧憬帅气西装和风衣后,反而变得难以亲密地触碰所爱之人。
童年即便缺憾遍地,却可以不假思索地将同伴推入浅水滩,然后嬉笑着压在对方身上打闹,亲密无间。但长大以后,那样行为却被认作不得体。
可成年人灵魂并不会因为成长而不再感到寂寥。白日工作学习繁杂,互相抚慰时间便被可怜地挤到深夜。甚至连形式都只剩下单纯躯体碰撞,单纯性。
人与人之间遥远距离,只有在这样迷乱时刻才会被消融殆尽。
“小存,”温演睁着朦胧泪眼,漆黑眼睛不再是深而无波潭水,“现在有没有离你更近些?”
人是不是从出生开始就必须同孤独和虚无战斗?饶是腔孤勇向深山勇士,也不见得时时刻刻都能保持坚强。
父母,友人,熟识……所有人都是徐徐来,匆匆去。最终,自怀抱中所能剩下似乎只有自己。
有什是能够始终存在于身边?
如果存在那样东西、那样人,任何人都会如同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般,想要将他牢牢抓紧。
永不分离。
童年时代憧憬崇拜对象,理想中像宝石样闪闪发亮人,正与自己十指相扣。
凌存闷哼声,手指下下抓着床单,声音有些虚地飘着:“你在说什胡话?们现在不是正在负距离接触?你还想要离多近啊……”
“不够,还不够。”
温演俯身,含住凌存嘴唇,用力地吻着,疯狂掠夺他口中氧气。
凌存扶着温演小臂,微微抬起身,去迎合这个炽热吻。唇舌舔舐之间,水声啧啧作响。
“唔嗯……”凌存脖颈被温演鼻梁蹭得有些痒,却没有推开他,反而环着对方脖颈,向自己压得更近。
温演泪水依旧在不断下淌,落在凌存胸膛和小腹时,已经微凉。
房间里暖风空调嗡嗡作响,阳台附近空气却依旧凉飕飕,皮肤,bao露在空气里小会儿,就像是结上层难以消退又无法直视霜般,变成坚硬冰冷。
指尖沿着肌肉纹理不断摩挲,细小热感顺着神经反馈回大脑。
温演握住凌存脚腕,架在自己肩膀上,怜爱地亲吻着内侧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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