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想，他其实已经拥有
颗
。公共厕所那次失控
交缠，他坏心思上涌，趁着凌存攀上高峰正在颤抖失神间隙，近乎自欺欺人地拿走他第二颗扣子。
那颗距离心脏最近扣子。
但他是个贪心人：“可以
？”
凌存没有回答他，只是利落地拉开衣领。冷气灌入，他白皙皮肤几乎肉眼可见
“咳咳。”凌存轻咳声，唐突地瞥他眼。
“怎啦？”
“……没怎，吃饭去吧。”
饭后。
两人漫步在街上，雪越下越大，整个世界都像是银装素裹水晶球内部，漂亮得紧。
“天啊，主会祝你们幸福！”
小姑娘笑开花，高高兴兴地走。
“大哥哥拜拜！”
她走远，温演直接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
凌存踹他脚：“有什好笑？很好笑吗？你真败家啊，老婆。百四呢，都够付饭钱。”
披着红丝绒小披风大眼睛小女孩拦下。
“大哥哥！”她声情并茂地把花捧在凌存面前，“请～给～你爱人～买束花吧！”
像在读课文，怪可爱。
温演福至心灵，忽然转过头，对凌存说句：“老公，
要。”
“你忽然发什神经……！”凌存被他雷得头皮发麻，恶声恶气地怼他。
周围弥漫着浓厚节日气息：欢声笑语行人，轻快优美电子音乐，鸡蛋仔被煎烤发出甜滋滋气味，还有姜饼甜汤诱人香气……
“小存你今天里面穿是衬衫啊。”
“怎？”
“想起以前事情。毕业典礼时候好多人追着你，都想要走你第二颗扣子。”
凌存笑：“拆下来给你？”
恶狠狠重音，却没报复到点上。
他倒真不是吝啬这点钱，只是对温演忽然胆大捉弄他这件事感到气急败坏。
越来越没大没小！明明以前把他当偶像样小心翼翼地崇拜呢。
……不过，还是现在这样看起来比较顺眼。
“是呢，这个Beta当然是你这个Alpha老婆啦。”温演拍拍身上积雪，站起身，从凌存手里接过那捧火焰般红玫瑰，“好看，谢谢老公。”
“大哥哥，凶老婆是不对。”小姑娘摇头晃脑，神情严肃，“作为个未来Alpha，爸爸直教育，做丈夫要有A德……”
温演憋不住，只好转过身，捂嘴偷笑。凌存有点尴尬，但他修养告诉他不能迁怒小姑娘。只能蹲下，看向小姑娘篮子：“你花，多少钱捧？”
“不贵不贵！”小姑娘上道地出示二维码，“隔壁摊位阿姨卖百五捧，只卖百四，便宜十块呢！”
……不还是宰冤大头*商枚？虽然是小号。
凌存叹口气，认命地扫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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