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早就蒸好,陈澍用盘子把它盛出来,摆到餐桌上,人盘。
虽然他并没有在家做过饭,但餐具还是准备两套。
买时候他还在想“有必要买两套吗反正可能永远都用不上”,犹豫很久还是买。
这不,还是会有用武之地。
林听雨版红烧肉是用油和黄酒熬,点水都没有放。把切好五花肉用香料和姜片焯水后,往锅里搁油,趁着油没热,放两勺碎冰糖,迅速翻炒后把肉和黄酒、姜片倒下去,再加勺酱油,几滴醋,翻炒到黄酒熬干即可出锅。
陈澍几次想起身去厨房探究竟,可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下来。
厨房里又传来锅铲和锅碰撞敲击声。
直到林听雨“唉唉唉”声,陈澍终于坐不住,起身走向厨房:“怎?”、
“糟糕。”手里拿着锅铲林听雨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脸遗憾地看向他:“五花肉被炒糊。”
“……嗯?”陈澍眉头皱皱,探过脑袋,从林听雨肩头望过去,正好看到灶台上摆着盘黑乎乎东西。
强迫症逼死人。
陈澍切菜动作虽然生疏,但胜在耐心和心细。
虽然花时间稍微长些,但他还是有条不紊地把五花肉切成小块,又加工下被林听雨肆意凌虐蔬菜,将它们切成大小均匀分量。
最后,还顺带着把葱姜蒜等配菜切好。
“刀工可以啊陈澍。”刚过去把速冻馒头放进电饭煲里蒸林听雨过来验验成品,惊讶地挑眉,“天赋还是有。”
这样焖出来红烧肉是脆口,吃起来点也不油腻,非常爽口。
可惜是林听雨没掌控好火候,把糖炒焦,所以整盘肉看起来都黑乎乎。
“难吃。”林听雨吃块,眉头整个皱起,嘴角跟着耷拉下来,脸痛苦,“苦。”
陈澍也夹块,
“这是,”陈澍顿顿,声音居然犹豫地凝固下,“红烧排骨?”
“什排骨啊。”林听雨转过身,放下锅铲,拿起旁边筷子,把片黏在肉上姜片揭下来,“这是姜片,被你看成骨头横截面吧。”
“闻着倒是挺香。”陈澍倚着厨房门框看他,“你尝味道吗?”
“尝,有点言难尽。”林听雨把锅放到洗碗池里,打开水龙头,“还有两个菜呢。”
“把锅放着吧,会儿来洗。”陈澍说。
“还有什需要帮忙吗?”陈澍拿着菜刀问。
“把刀放下,出去看书。”林听雨笑着从陈澍手里接过菜刀,轻轻推推他肩膀,“剩下交给。”
陈澍被林听雨赶到客厅学习。
但他只看二十分钟,就把手里笔搁下,哪里还看得进去。
厨房里传来各种“哐哐哐”和“咚咚咚”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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