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更得进去!”云济瞪大双眼,叉着腰理直气壮,“是他皇兄!”
“有楚侍卫在里面你去凑什热闹?”萧谓浊单手抓住他两只手腕,不顾他嚷嚷挣扎地将人拖回屋内。
,他猛地垂头望向自己,楚樽行是换好衣物,可自己身上却还空空如也!
慌忙之下他头栽进被褥里,贴着墙面不问世事。
眼看门已经被推开条小缝,楚樽行也不愿旁人见到云尘这幅模样。左右环顾周后,迅速抽出摆放在桌上木筷飞向门锁,赶在云济彻底推开房门前瞬将人拦在外面。
木门卷着劲力“咣啷”声合上,云济手伸在半空中,眨眨眼睛,大为不解。
“这是在做什?”
萧谓浊在那道突然锁紧门上看又看,想起昨日自己与戎狮纵酒时云尘也在旁抱着酒壶。
这岛上酒那是坑蒙拐骗把好手,看似清淡实则烈得很。若不是他常年在军营练出身好酒量,只怕也要着道。
云尘方才那声惊呼难掩暗哑,他不由扬起抹然笑意,将还愣在门外云济拉回来:“回去,晚些再过来,他们想来有事。”
“有何事要关起房门来说?”云济不死心地又推把门。
萧谓浊闻言斟酌片刻,在云尘跟楚樽行身位上徘徊阵,才道:“许是……四殿下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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