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樽行紧紧双拳,想到自己大不如前功夫,怕是再过几月,离楼仓那药连剑都未必能提得稳,终是摇头道:“跟着便是,不必让殿下知道,也不必将事告知殿——”
他话音戛然而止,道银镖从客栈二楼房间卷着风劲凌厉掷出,楚樽行看清是燕尾镖后短暂地愣瞬。不给他过多反应时间,随即而来便是自窗台跳落身影,持着长剑招招逼人。
楚樽行知道他是何人,微微斜身躲来击,反手抽出青吾迎上去。使出剑法虽有意克制力度却毫无相让之意,下手冷厉同时也确保不会伤他。
景何存险险接下几招,虎口疼得有些发颤,仿佛四肢都麻刹。他眼底难掩震惊,不知面前究竟是何人能有如此高功夫,铆足狠劲见招拆招,却还是在不留神间被楚樽行用剑身利面搭上脖子。
“都给住手!”
缓亮起月色回客栈。街上各处店门都已经落锁,故此客栈不远处道站在拐角黑影就显得尤为突出。
“你是做什?”名随从按剑上前,拿剑尾抵住黑影脖颈,压低声音问道,“这晚为何还在街上游荡?”
黑影借着剑身反射月光凝聚出张稍显倦意面容,楚樽行淡淡挡开面前剑,将挂在腰间铜牌取下来。
随从虽是跟着萧谓浊做事,但宫里牌子也自是认得。见状他暗自松口气,拍上楚樽行肩小声道:“可是宫里派来找四殿下?”
楚樽行没理会他,视线在客栈二楼亮着黄光处停停:“殿下身边跟着是何人?”
云尘快步跑过来,他在景何存冲出窗外瞬便看清底下黑影是谁,这句情急之下吼声也只是担心楚樽行身子未好不宜动武。
楚樽行闻言呆愣半晌,不露痕迹地微喘口气,默默收手上剑,这才转头望向他:“殿下。”
云尘听着这声称呼许久都没缓过神来,他上前像是确认般反复看
“你说景侍卫啊。”随从反应过来,捶着手掌知无不言,“不在宫里做事,但据说那是四殿下前几月选在身边侍卫,很是喜爱样子,去哪都要将其带上,跟殿下原先那个侍卫也不相上下。”
“听人说原先那个被四殿下安排出去不知要做何事,总之便是停好长日子职。”他摇摇头,似乎还有些感慨,“这可是殿下身边差事啊,这走还能回得来吗?宫里什样能人见不着,殿下怎可能等他啊。”
楚樽行将目光收回来:“这景侍卫身手如何?”
“能在殿下身边哪能有差?”随从只当他是不懂人情冷暖,调转语气问道,“殿下那屋内灯还亮着,你若是想见殿下,不妨帮你进去通报声?”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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