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疼地把那条内裤扒下来,阮糖忽然从梦里惊醒,像是呓语样说:“江……”
江糖去哪?刚才不还被他枕在脑袋下吗?
沈宛冰听到他说出那个字,股邪火
他想出去看眼,却直拉不下面子,想半天,故意打碎个水晶杯,然后打开门,找人来收拾。
阮糖早就拿兔子当枕头,蜷缩在他门口睡着,兔子半死不活地趴在那里,浑身长满脏辫。
“笨蛋。”
沈宛冰边骂着,边把阮糖抱回床上,然后轻轻吻下他额头,觉得不够,又在他眼皮、鼻尖和脸颊都印下吻,最后才珍重地含住他唇吮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撬开他牙关,更加深入地吻他。
阮糖真像颗糖,而沈宛冰就像对糖分毫无抵抗力孩童,只要阮糖乖乖躺在他身边,不惹他生气,他就忍不住想把他吃掉。
更加生气,见佣人在铺床,就说:“这里别弄,另收拾间客房给他,不跟他睡个房间。”
阮糖:“!”
阮糖被沈宛冰推出房间,站在门口可怜巴巴地敲门:“老婆老婆,你放进去吧。”
没过多久,门开条缝,阮糖眼睛亮:“就知道老婆舍不得……”
只粉红色兔子被扔出来,兔子跳到阮糖怀里,把阮糖扑到地上,幸好走廊上铺着很柔软地毯,阮糖才没有把屁股摔成两瓣。
但他又舍不得,想把那件事留到更重要时刻。
“你要是个omega就好。”沈宛冰盯着阮糖眼神越来越暗:“那样就可以标记你,也不怕你被别人抢走。”
兔子无意间得知这个天大秘密,瑟瑟发抖地缩在房间角落。
沈宛冰眼里只有阮糖,哪能注意到只笨兔子。他揉着阮糖小屁股,把他裤子脱下来,然后发现阮糖今天穿是哆啦A梦内裤。真不知道阮糖个18岁成年beta,审美怎就这幼稚。
沈宛冰每次想对阮糖做点什时候,看见他内裤就萎,今天也是。
“臭兔子!”阮糖愤怒地揪揪兔子毛:“你以后能不能少吃点生菜,重死!”
兔子不敢吭声,耷拉着耳朵听训。
阮糖找来盒小皮筋,然后盘腿坐在沈宛冰门口,把兔子按在怀里,开始给它粉红兔毛编小辫子,然后条条扎好。兔子直嗷嗷地叫,被阮糖朝头上打下:“不许叫!老婆孩子都在睡觉呢,你要是吵醒他们,就把你炖吃。”
兔子立刻闭嘴,阮糖忽然想起什:“你好像还没名字呢,这样吧,你能被带回来都是大哥功劳,你就跟大哥姓,然后用名字。就叫江糖吧。”
沈宛冰在床上坐着,自顾自生会儿闷气,又担心夜里冷,把阮糖冻得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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