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几口,付晏还是开口说:“几年前,顺城中附近有不少专门训练艺考生培训班,们学校大部分美术生都在个画室上课,包括老齐和,也包括徐零。”
付晏捧着热茶,缓缓回忆起四五年前事情。
“艺术生嘛,你知道,氛围轻松,喜欢追求浪漫和自由,双性恋和同性恋很常见。徐零就是典型那种,看就知道是gay。”
付晏虽然是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笑起来很随和多金富二代,乍看也像个gay,其实是个直男。他当年只是对画画有点感兴趣而已,加上钱多得慌没处花,于是随便找个画室上课。
饶是直男,仍然有鉴赏美与追求美能力,所以在画室看到齐墨宣,他就当即豪迈地大手挥,搁在齐墨宣肩膀上,说要和人家做朋友。
程星亦看到付晏脸色从上秒晴空万里骤然变得阴沉沉,意识到果然不对劲,徐零这个人,果然和齐墨宣有关系。
他问:“他怎?”
付晏神情慢慢缓和,只是眉头还皱着,嘱咐他:“这个人很讨厌,下次遇到他躲远点儿。”
这话倒是对,真很讨厌。
“你是怎认识他?”付晏嘀咕道,“幸好他没说老齐是他前男友啥,不然真是令人窒息,像这斯文人都要上去打他。”
但画室里那几个gay就不同,开始对齐墨宣有点隐晦想法。在那个大家还在穿校服青葱岁月里,颜值多多少少被封印些,齐墨宣则不同,他就算穿校服,只需要往画架前坐,本身就已经是幅画。
无论上课还是休息时间,他都安安静静坐在高大画架前,天气好时候,玻璃落地窗外日光洒进来落在画架上,也落在他轻轻垂着睫毛上。偶尔他抬起眼睑,阳光便在振起蝴蝶双翅上跳跃,让旁人看着如痴如醉。
不知从什时候起,徐零开始有意无意地靠近齐墨宣,经常跟在齐墨宣后面,无论是画室还是学校,都好像跟他很熟样子。
但齐墨宣是个冷心冷面人,不会多看旁边人眼,甚至他世界里永远都是自己个人,就连付晏那种把他当铁哥们人,他也是相当客气和礼貌。徐零对他来说,大概只是众多普通
程星亦心提到嗓子眼,压根没再去听后半句,脑子只停留在前半句上。
“前男友?”他不动声色地把画笔搁在颜料盘上,开玩笑似问,“他怎会这样说,难道是以前发生过什事?”
付晏抬抬眼镜框,笑笑不说话。
程星亦笑道:“付哥,你告诉呗,下次防着他点儿。”
付晏起身站起来,说是去倒杯茶,程星亦等好会儿,等他回来时候果然拿着两杯热腾腾茶,杯自己拿着,杯递给程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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