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亦没想到他不会溜冰，但这事好办。他说：“没事儿，到时候
教你。”
“嗯。”
今夜
第二顿年夜饭吃
许久。
春晚节目进入尾声，电视机里人们正在唱难忘今宵，程星亦想，这果真是个难忘夜晚，多少年后他都会记得这个除夕夜吧？
程
水撑不下去回房睡，程星亦关掉电视，在客厅留盏守夜台灯。轻柔拖鞋声响起，齐墨宣穿着睡衣站在浴室门边，完美无瑕轮廓背着灯光，令程星亦有点晃神。
给你剥螃蟹。”程星亦拿起只螃蟹转移注意力。
旁边有盒手套，齐墨宣推过去，程星亦说：“没事，手是干净。”
齐墨宣摇头：“小心手。”
程星亦才明白他是担心自己手被刺伤，笑起来：“没事，都剥习惯，你别沾手啊，来就好。”他边剥着，边把蟹肉夹出来放进蘸料碟，“跟雨歆报过平安，她打给时候哭得厉害，你就算不接她电话，好歹也跟她说你去哪里，别让她担心。”
齐墨宣嗯声：“是不对。”
“有漱口杯吗？”
程星亦回过神，他慌忙拿起架子上自己漱口杯：“没有新，你不介意话就用。”
齐墨宣接过去，程星亦退出浴室。
他回到房间，关台灯爬上床，脑袋里却总是想象起齐墨宣用他漱口杯样子，久久不能入眠。
“明天电影在晚上，下午你有想去地方吗？”
“听你。”
去人少小众地方，安静下来后总会浮起尴尬气氛，去人多地方，过年体验又极差。程星亦想很久都没想出什
好去处，洗手埋头上网查，终于找到个人不多不少地方。
他欣喜道：“好久没去溜冰场，明天们去溜冰吧！”
“好。”齐墨宣点头，顿顿才说，“不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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