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山在旁看得心惊,陪酒也不是这个陪法啊。他频频朝姜烯投去目光,却见那人除脖颈有些发红外倒是没其他反应。
中年男人像是没料到自己竟然拼不过个毛头小子,张大嘴缓口气,伸长脖子费劲地咽下最后口酒,眼里恶狠狠,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青阵紫阵。
姜烯本来晚上就没吃东西,这会儿冷不丁喝下这多,冰冷辛辣液体刺激肠道,胃里也翻滚得
知道跟喝醉酒鬼讲不道理,姜烯把地上钱捡起来压在骰盅下:“们这里没有收小费规定。”
他推把林文山让他先走,随后朝酒篮扬扬下巴:“让他先出去,陪你们喝。”
“哥……”
林文山脸上闪过些惶恐,只是还没等他再度开口,门把手就被个男人牢牢按住。
他转向姜烯嘲讽道:“急什,你能喝过们再走也不迟。”
拨倒放,估摸没开还剩下半。
身旁电子屏幕上放着没唱完歌,姜烯往前刚走出步,脚尖就碰到滚落在地银制话筒。
林文山就跌坐在他腿边,看到他进来不由自主地往他身后躲躲。
中年男人见又闯进来个不知死活东西,左右站在两人跟前,手腕稍用力,身后门就“啪嗒”声合上。
“哥……”林文山小声地喊他。
包厢里面供暖很足,他仅剩件衬衫脱无可脱,只得解开几枚扣子透透气。
姜烯略显嫌弃地皱皱眉,好像听到什天大笑话,欣然答应下来。他让林文山站在角落别过来,自己顺手开瓶酒在杯子里满上。
“你们干这些平时能赚多少钱啊,喝死都赚不到老子半个月工资吧。”中年男人转动着杯子扬声大笑,副上层者高高在上蔑视姿态。
姜烯对这种妄自尊大优越感只是鄙夷地看眼桌面,懒得回话。
酒篮里都是些普通啤酒,摆在桌上四只酒杯就没有空过情况,满满当当半箱子也撑不到多会儿就只剩三瓶躺在篮里。
“没事,先起来。”
姜烯扶着他瘫软身子靠在墙上,脸上也没什惧色,喝多发神经人他见多,醉时狼嗥狗叫,醒就是怂包个。
他淡淡牵起嘴角,笑意却只留在表面传不到眼底,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三位客人:“不好意思,是这工作人员,你们有什需要可以跟说。”
男人捋不直舌头,手指隔空点在林文山身上,讲出来话词不达意:“他妈让这小子陪喝几杯他都不乐意,你们不就是干这个吗!以为老子没小费?”
他从公文包里抓出几张百元钞扔在两人身前,姜烯看他们打扮大概能判断出也是个坐办公室人。上班碍于面子得点头哈腰,下班就颐指气使地找东西发泄天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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