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没多余
精力去细想，只轻轻点
点头。
他本想闭上眼等自己情绪平复下去，可突然察觉到什
，
下子躬起身子朝门外看去。
董酥白清楚地看见他眼里慌张，连忙着急道：“怎？”
姜烯拉住他手腕，力气大到勒圈红痕：“哥哥，这个U盘是谁给你？”
董酥白安抚地在他背上顺顺，听他这问也起疑心：“不是给
，是给你。在楼下快递柜拿到，填是你手机号。”
他直都知道有这些视频存在，包括善意提醒、无意口误、或者蓄意威胁。
如此种种下来，他自然也幻想过很多再次见到这些可能。
但这些可能性里，从来就没有会被董酥白看见这条选项。
他愿意口述告诉他，但却不愿意让他亲眼看见。
他解董酥白，所以不会怀疑他知道后会对自己抵触厌恶，他只是单纯站在自己角度不想再去回忆这些时不时就纠缠自己整夜整夜噩梦。
刀子活活捅刀，疼得他喘不上气，说不二地上去就把U盘拔塞进口袋。
他知道姜烯为什要躲开自己。
他不想让自己看到这些难以启齿画面，这些被封存在磁带里东西就像是他早就被碾碎但又不得不粘好重新展现出来自尊。被磨尖针头顶在前面，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扎进去，轻轻松松又是鲜血四溢。
姜烯还在执着地打开电脑，想从里面得到个确切答案。
董酥白捧着他脸强迫他抬头跟自己对视：“里面就是你想那些，别看好不好？也不要躲，这些不是你原因。”
能拿到这些视频人绝对不是什好东西，那他肯定就不会平白无故寄过来，绝对有别意图。
他起先以为这是姜烯给自己礼物，满心
想要维护住这点脸面，也想自己在董酥白印象里，永远那是那个率然轩昂样子。
外面天色越来越暗，暗到两人即使坐得很近都没法完全看清对方表情。但董酥白还是没打算开灯，他知道姜烯现在不想见到光亮。
他把直沉默盯着地面发呆人搂到身前，感受到阵微小克制颤抖，手上不动声色地收紧些。
“你别怕，没看。”
董酥白撒个戳就会穿慌。
不是受害者该承受东西。
他把掉在地上展览票捡起来，看清上面字后苦笑声，想到自己以前做那些蠢事，鼻尖酸涩难耐。
“对不起，不该直逼你说这些……对不起。”
姜烯从刚刚开始就直保持在种木然失措状态，听到这声道歉后，他失焦目光点点停在董酥白脸上，眼底骤然红圈。
“不是……你不要跟道歉……”他反驳句，颓然地坐在地上，始终把头垂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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