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被窝端风险接二连三制造命案,要是他们自己内部出问题。要,”秦展打方向盘,缓缓开出夏丁酒馆停车场,“就是故意制造杀人案件,给警方营造他们杀人只是为夺取器官错觉。”
卫向晨说:
车门啪嗒打开,卫向晨把自己怼进车里。
“苏队,这个叫阿金身份确认,地皮小流氓个,在下边分局有案底,情形倒是都不恶劣,被抓到最严重次是嫖|娼,罚款2000拘留15天。这个人没工作,几乎天天在街上到处闲逛,整街溜子。”
“季杨说,根据调取到通达街最近这段时间各路口监控来看,这个阿金很像是在蹲点、物色什目标。猜,他应该是黑|道|上说架梁,做中间人吃买卖两方回扣。”
“苏队?苏队!”卫向晨看着苏韫亭那张走神脸,不满加重语气。
苏韫亭恍惚回神,“嗯?”
“你觉得和靠太近,恶心?”
车内光线昏暗,看不清秦展脸上情绪,但能听得出来声音像加大冰块八二年拉菲,又涩又凉。
苏韫亭脸上红阵白阵,他话说确实有点难听,他绝对相信秦老师正直,绝对相信秦老师身为执法人员坚定性取向!
刚才演戏,秦老师为维护公理伸张正义,忍着不适愣是牺牲自己谪仙般色相,应给予充分肯定和褒奖。
“那什……”苏韫亭试图给秦展找补些面子回来,“秦老师身上味道挺香,靠近时候心旷神怡,还挺喜欢……”
卫向晨撇嘴,“你在想什呢?刚才说话,你点都没听进去。”
苏韫亭抬起腿压在另条腿上,十指交叉。
那是个很拽坐姿,盛气凌人偏偏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冷魅勾人。
卫向晨不愧是常年跟在苏韫亭身边人,对他这种独特气质已经免疫,毫无波动。但凡换成高磊那种新粉,眼睛又该直。
“无业游民、中间人、买卖、回扣、花溪酒吧、曹华……如果背后是条完整、有组织有规模器官贩卖渠道,至少得有个庞大幕后操纵集团,从买到卖,完美闭环。在想,既然有周密组织,为什定要把犯法事搬到明面上?”
“哦。”秦展面无表情推开车门,换到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小众线香,多用于寺庙供奉,崖柏清冽味道能让人思绪清晰。”
苏韫亭仰坐在座子里,有点没反应过来,“啊?什?”他说。
“香。”秦展回答。
苏韫亭发誓,他真只是想给秦展找回点面子,没有丁点要讨论香意思,他更多得是在想明天行动,到花溪酒吧后要怎布局,怎反被动为主动。
他张张嘴,想说点什,突然又不知道怎开口,干脆没有再给秦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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