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展由于向来想法不外漏,隐藏好,所以没有特别表现。
白毛起身,说:“那就委屈你们两位把眼睛都蒙下。”
他们被保镖带着,下楼,从方向判断,应该是走酒吧另外门出去。
出门后,秦展和苏韫亭就被塞进辆黑色辉腾。
三花被白毛临时叫过来看人,就坐在后座,和秦展苏韫亭挨着,路上没说话。
黄毛拿着诊断证明转身出门,几分钟后回来,把诊断书复又交还给白毛,点点头。
白毛颔首。
“行,诊断证明是真。”白毛已经重新点上烟,重重吸两口,“可以带你们见老板,不过只能他个人去。”他拿下巴指指苏韫亭,“道上规矩。”
秦展说不行,“必须全程跟在他身边,这也是规矩,钱不是问题,只要他平安。”
“想搞到型号匹配零件,可没那容易,要是这点规矩都守不,就只能请你们回去。”白毛很随意晃晃手里烟,看向秦展。
娇妻。
秦展搂着他,很自然继续刚才话题,“肾癌。”
苏韫亭脊背僵。
你怎不说是膀胱癌呢!
臂弯感受到来自怀中人紧绷,秦展安抚似轻拍他脊背两下,“别紧张,换个完好无损肾就行。”
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秀水湾路家挂着祖传草本治面瘫黑牌子门脸前。
“三花,你在外边望风,和黄毛带他俩进去。”白毛说完,下车拉开后车车门,把苏韫亭和秦展扶下车。
黄毛说,“进去之前,先搜个身吧。”
白毛点头,对苏韫亭和秦展道:“兄弟,对不住,们得确保五哥安全,要对你们进行搜身。”
三花紧紧握着从秦展和苏韫亭耳中取下来耳麦,浑身冒出层细汗。幸亏他动手早,不然
秦展盯着他手中往上漂浮烟线,“各退步怎样?跟他起过去,你们可以蒙上眼。”
阿金只想得到自己百万,觉得这个折中方法完全没问题,拍着胸脯替秦展打包票,“四哥,他们绝对没问题,阿金拿命保证。”
白毛考虑会儿,和黄毛互换个眼神,黄毛马上明白,去外边打通电话,接着就带几个保镖进来。
“五哥让放行。”
听到五哥这个称呼,苏韫亭心里动,不自觉握紧手。
三花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听说过割肾买肾6……”
白毛瞪他眼,三花马上闭嘴。
“兄弟,口说无凭啊。”白毛把烟蒂摁死在烟灰缸里,“咱们做这种买卖,都是违法,条子们盯得紧,冒着风险。你们医院诊断证明有吗?”
秦展安抚似拍拍苏韫亭手,起身,递给白毛份诊断书。
白毛接过诊断书看眼,交到黄毛手里,“你去叫人核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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