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想不起
苏韫亭点点头，“你能描述下，和瑞长相吗？”
“长相？”贺雅楠愣
愣，目光垂下去，不经意绞起手指，“
不太记得他长相。”
个老板，记不住在自己酒吧干三年员工长相。
苏韫亭在心里哼笑，面上不动声色。
“怎
说，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丁点也不记得吗？”
好意思笑笑，解释：“是这样阿姨，酒吧里有个员工，涉案，今天被传唤到市公安局做笔录，听高副支队长说有警察为这件事受伤。想着虽然事情和没什关系，但毕竟涉及到店里员工，挺过意不去，就想过来看看。”
方姨连连点头，招呼贺雅楠坐，“他们干刑警，受伤是常有事，都是工作，没那娇气。”
苏韫亭心说，怎不娇气？可娇气，怕疼。
“方姨，时间也挺晚，你先回家吧。”苏韫亭给方姨递眼色。
方姨也挺配合，拎起保温桶嘱咐他别太累着，就走。
贺雅楠咬咬下嘴唇，“应该是个倒三角脸？长相五官很模糊，肤色可能偏白？是真记不清。不过抐西族男人从小就扎耳洞，能确定，他带耳环，左耳有耳洞。”
苏韫亭和高磊对视眼。
高磊眼神里都是：怎就没想到问长相呢？
苏韫亭用眼神回答他：百密疏终有漏。
“除耳洞，还有没有别比较明显特征？”苏韫亭继续问。
贺雅楠走到床边，把茉莉花放柜子上，在板凳上坐下。
“贺雅楠。”苏韫亭看着她，叫出她名字。
“是。”贺雅楠嘴角噙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就买束茉莉，香味挺淡，可以舒缓心情。”
苏韫亭点都没跟她客套，单刀直入：“和瑞是你们酒吧员工？”
贺雅楠点头，“刚才在公安局，高副支队长都问过。和瑞在涑河酒吧干三年，今年三月请假回老家后，就没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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