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亭呢?”
卫向晨顿悟:“苏队,你是不是吃醋?你放心,我的心我的人,永远都在你这里,谁都抢不走!”
在这等着表忠心呢。
“我们家向晨真乖。”苏韫亭往冰凉的门上靠靠,伸手一指,“去,把装器官的玻璃瓶上的标签内容,一个不落全部誊抄下来。”
卫向晨边边从口袋里掏出速干笔和小本本,边给邹明打电话,“明儿,我卫向晨,喊你那个小徒弟过来秀水湾废弃影视城。对,有新发现。不用你过来,那个小实习就可以,没有死人。”
挂了电话,他又拨给马辉,“哎,马辉,带几个人到秀水湾废弃影视城。发现了医用冷库、冷柜、密闭器皿类……”忽然,卫向晨捂住通话筒话锋一转,问苏韫亭,“苏队,马辉说正在开会,秦局和省厅的陈队要了解具体情况。”
心人,找到个勉强能搁半片屁|股的木墩子,他颠颠跑过去搬过来给苏韫亭坐,“我觉得你还是躺在医院养伤的好,你身上带着某种磁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命案,你肯定被死神附身了。”
‘被死神附身’的苏韫亭板板正正在木墩上坐下,说:“喊马辉过来,还有那个谁……纪什么的实习法医,一块喊过来。”
“这种情况,不喊小明吗?”卫向晨问。
“小明?”
苏韫亭默默地盯着卫向晨看了半天,看得卫向晨心里直发毛。
苏韫亭刚做个停止通话地手势,手机那边传来秦展的声音。
“卫向晨,秀水湾发现了什么问题?”
……
卫向晨用眼睛询问:怎么办?秦局问话了,我怎么回答?
苏韫亭用眼睛回:我特么知道你怎么办?说我死了行不?
“有……有什么问题吗?”
苏韫亭胳膊往卫向晨肩膀一搭,一搂,“你们怎么勾搭上的?准备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吃喜糖?”
卫向晨:……
“什么啊!”他耿直的伸着脖子,“我们俩大男人,喝什么喜酒吃什么喜糖!苏队你是不是变态?”
“不喝喜酒你喊那么亲热?小明?”苏韫亭放开箍着他的手,漫不经心揉着自己手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