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磊不能理解他这波操作。
“你们是警察吗？”小伙子莫名其妙地问
句。
高磊说：“对，
们是警察，你叫什
名字？”
“叫张扬，是四中高三学生。”张扬垂头，嘴唇还在发着抖，“你们是警察，那……能报案吗？”他猛地抬起头去看苏韫亭，“他们霸凌，昨天把陈璐带去家宾馆，拍……”似乎接下来
话特别难以启齿，他重新垂下头，抿紧嘴不再继续说。
苏韫亭没追问张扬到底是什事，只是像普通朋友聊天样，随口问句：“陈璐是谁？”
是有点过分？其实张扬他……”
前头几个男生齐刷刷回头，用种看奇葩眼神看着他：“刘宇飞，你在说什？同情张扬啊？”
“没有，不是……”
刘宇飞人长得很清瘦，个子挺高，但外表看着总娘们儿唧唧，说话也不敢大声，用个词儿形容，就是文弱，在堆男生里面，看着格格不入。
“走走走，别管他。今天还约程思行去攀岩呢……”
张扬缓缓抬头，看苏韫亭眼，声音小像蚊子嗡嗡。
“是同学，也是女朋友。”
“谈对象？嗐，这有什丢人？高三生谈恋爱很正常，只要不影响学习，两个人起进步，往更优秀道路上走，谈就谈呗。”苏韫亭开解道，“什大不事儿？上学时候，还喜欢老师呢。说起来老师……特严肃正经，比大五岁，很年轻，长得贼好看。”
张扬目瞪口呆：“那你有没有追你老师啊？”
苏韫亭想想，笑道：“何止？还亲他呢。
几个男生已经走出很远，只有刘宇飞还站在离CBD大厦不远处，默默回头往楼顶看眼。
苏韫亭勾着小伙子肩膀，语重心长地跟他谈心。
“能说说你为什想不开吗？们再晚到会儿，电视台摄像机就架过来。跑这里来跳楼，你想出名啊？”
小伙子搓搓眼，解释：“其实，也没想跳楼。恐高，站在天台上腿都发软。”
“那你还爬这高，还坐护栏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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