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影灯灯光惨白,不
“苏队,收工回来吧,于振光不用查了。”
苏韫亭神色一凛,急道:“什么情况?”
电话那边高磊没忍住,爆了句粗,“他*的,我们对照了尸体生前照片,以及乔天亮的指认,洱江大桥被割头抛尸的人就是于振光。”
佛具店老板一语成谶,于振光真他娘的死了!
苏韫亭重重按死电话,牙一咬,转身就往外走,“回去。”
于振光的住处。
沿街一栋三层小楼,底商是个卖佛具的,老板五十来岁,正拿着浮尘清理一尊佛像上的落灰,听到说找于振光,他抬起头在苏韫亭身上仔细打量起来,好像在确认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小于没在家。前几天有个小青年来找他,俩人一道儿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找他什么事啊?”
卫向晨看向谢遇知:不在家?
谢遇知回看卫向晨:这么巧?
“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苏韫亭问。
卫向晨和谢遇知面面相觑,一头雾水,急匆匆跟着苏韫亭跑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要终止调查?”
“于振光死了。”苏韫亭皱眉拉开车门,“先回局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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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学普通尸体解剖室
“那谁知道?”老板把浮尘往桌上一搭,“他还借了我五千块没还,这边生意最近也不景气,我房租到期就不打算租了,还等着他回来还钱呢,我要是知道他在哪儿,我早跟他要去了。”
说着,老板自顾自开始抱怨起来,“这几天给他打电话也不接。”他从货架最下边抱出一摞黄表纸掸掸,愁眉苦脸地咕哝着,“可别死了,死了我五千块打了水漂不说,还得赔上两捆黄表。”
干这种买卖的,八成都通点玄学,念叨什么来什么。
苏韫亭正想再继续询问,高磊那边来电话了。
“高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