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副局起身抓起帽子,临出门前回头深深看了眼秦展,憋半天还是说了句话:“秦局,你……你留在局里坐镇指挥,剩下的交给我们,放心吧,咱们深夏市公安局的小子们,都结实着呢。”
秦展颔首,嘱咐道:“蔡副局长,注意安全。”
集合地,武警官兵们穿着装备立正站好,每个人都是荷枪实弹,听从调令,负责搜山
纪确实是升不了正科级,但论功勋论能力,别说是把他调过来胜任深夏市一个局长,就是调到省公安厅做厅长,也不是不行,可上面为什么一定要让他来深夏接我的位子,你想过吗?”
蔡副局抹把脸,心里的不平衡早就烟消云散。
老局长语气沉重的继续道:“前几年滇缅边境线,破获重大特大fd案,秦展是立了首功的。当时黑鹰身份,bao露落在陈丁卯手里,活生生被剁掉手脚开了颅骨,是秦展一个人血战四五十个马仔,亲手抓捕的陈丁卯。目击过那场缉毒行动的警察都知道,黑鹰脑浆子都流到颅骨外了,却还是硬吊着半口气,直到警力支援到达现场,确定秦展安全了他才咽气。那年,秦展十九岁,血染滇缅线,成了毒贩闻之变色的方块K。”老局长拾起酒杯闷上一口,“长江后浪推前浪,我做局长这么多年,自认比不上他,当时那种情况,若换做是我,恐怕也不敢去硬杠四五十人只身硬闯。”
退下来的老家伙,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毕竟那场缉毒行动,他们或多或少都有过参与。
立下这么大的功,年纪轻轻稚嫩未退的秦展却没有到处宣扬,也没有借此要求升职,一等功勋奖金全部拒绝,要求内网对自己信息永久封存,以公安部直属刑事警察学院特聘刑侦专家身份,进了中国刑事警察学院做刑侦顾问。
虚衔一个。
直到以局长身份再度被调到深夏,这些人才知道,历时八年,d品走私卷土重来。
只是这次秦展不再是以卧底的身份去对抗,而是从黑暗中走出来,站在光里直面毒贩。
气氛烘托到这里,警察义气上头,蔡副局拍着胸脯跟老局长作保,只要他一天没退休,就绝对恪尽职守,听从秦局长安排,秦局长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绝不皱一下眉毛。
打那天起,他简直把秦展宠成了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