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秦展随意拨拉两下屏幕，骨节分明
手指抵在手机冰凉金属边框上，“除逮捕令没下发过来，还有
件事
想不通。”
“什
事？这个老东西来帮你分析分析。”
“当年黑鹰行动中，跑
俩人，这件事回来之后跟上级汇报过。破获深药四厂走私违禁药品案，和苏队去深药四厂走访时候和任东升打过照面，他没有认出，觉得他当时应该没有看清样貌。”
“嗯。你哪里想不通？”
秦展别开视线，看着某处空气眼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碎光，过大概半分钟，他才平静
活，以后让听见次打次！去去去，盯着信号台去！”
季杨说：“盯着呢盯着呢。蔡局那边正在往回撤，没有人员伤亡，隔壁禁毒科谢支队那边已经成功把贺雅楠带出看守所，正在想办法钓潘季后上钩。目前，洼子山和新村都没有新消息传回。”
“继续盯！”罗中额前白发在灯光下微颤，铿锵有力道，“净边行动蹲快五年，这次定把他们给窝端干净！”
多少年没有这热血沸腾，罗老局长甚至觉得自己近七十身体有十七岁激情昂扬。
嘱咐完马辉和季杨，他走到秦展身后，背着手默不作声低头看眼秦展手机屏幕。
屏幕显示是个空白信息栏，对话窗口里空空如也，对方头像是灰色，应该没有上线，名字起不像话。
罗老局长皱着眉尾发白眉毛，清清嗓子，“这薄胎瓷，谁啊？”
秦展恍然回神，合上聊天窗口端正坐好，没有回答罗中问题，“检察院那边逮捕令可能要到明天才会送过来，在《批准逮捕决定书》送达之前，们仍旧无法对潘季后进行合法逮捕。”
罗中怎说都是退休老局长，换别人那得多没礼貌，才敢在他面前坐着说话，可秦展完全就是那种和罗中能平起平坐气场，不会让人觉得他不尊重老领导，相反，甚至他身上威严感倒比罗中还要多几分。
罗中拉过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双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向大屏幕，问他：“你这会儿直在琢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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