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比小,立刻想起钟琛和贺淼淼,忍不住皱起眉头。
最讨厌小屁孩。
继父又道:“见过那孩子次,是见过最听话最乖巧孩子。”
听到“听话”、“乖巧”这两个词,连连点头:“这样才好。现在有些小孩只会胡搅蛮缠,点道理都不讲,胆子还大。”
继父哈哈大笑:“放心吧,不会。”
天快亮。
继父第二天就带着母亲回家,忙前忙后地张罗,母亲坐在轮椅里,怀里抱着束刚摘鲜花,花瓣上还挂着晶莹露水。
她看见和段尧坐在院子里撸狗,眼睛明显亮起来。
继父笑着告诉她:“点点被留下来。”
母亲语无伦次,连说好几句“真好”,就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点点肯定吃不惯佣人做饭,去给他做几道菜。”
果,只因为想做就去做。
或许是因为多年未见母亲,情绪激荡,急需找个发泄出口。
或许是前段时间庄墨事,把搞得身心俱疲,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更或许,只是想跟段尧上床,只在这刻。
跟段尧从床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折腾到玻璃窗前。最后脸贴在冰凉玻璃上,微张嘴里呵出热气,在玻璃上变成白雾,最后变成湿漉漉水痕。
放松地往后靠在沙发里,就着手里端着杯子喝口茶。然后听到继父说“淼淼跟别小孩不样”,立刻被刚喝茶呛住,跟着咳嗽起来。
“叔叔,你那个朋友姓什?”
“姓贺。你听说过吗?贺家在你们那里好像挺出名。”
段尧视线落到身上,带着点审视,似乎想看怎回答。
干笑两声:“没听说过,没听说过。对,段尧说他有点事要去办,
立刻拉住她:“妈,刚出院就别折腾,吃什都行。”
好不容易劝住母亲,把她送回房间休息,下楼就看见段尧坐在沙发里,和继父起喝茶。桌子上摆着套精致珐琅仿古茶具。
他们关系什时候这好?
走过去,坐在段尧旁边,也捧起个杯子,慢悠悠地喝着。
继父道:“个朋友听说依依生病,定要他儿子来看望眼。他年纪比你们小几岁,但都是年轻人,你们说不定很合得来。”
段尧在床上真很猛,比他打球时候还猛,又不像钟琛那样只会横冲直撞。
情事之后,坐在书桌上,嘴里咬着根烟,抖着手去够打火机。
段尧用他打火机替点燃烟。
但只吸口,他就凑过来,把烟咬到他嘴里。就着壁灯暖黄光线看他眼,没有说话,他又把烟递到唇边。
和他紧紧挨在起,然后你口口地抽完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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