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淼淼喜出望外:“他要走?”
也以为段尧要走,用力敲下贺淼淼脑袋:“不都怪你胡说八道!你能不能长点心眼,那种,那种事情能往外说吗?”
正要去追段尧,就看见他从另边打开车门,把贺淼淼拽下去。
然后他重新坐进车里,不顾贺淼淼在外面敲车窗,就让司机把车开走。司机看眼,征询意见。
无奈地侧过头:“听他吧。”
“俞点少爷。”继父家司机从驾驶座下来,替打开车门,彬彬有礼地弯腰:“夫人让接您回家,还有两位客人。”
“两位客人”把夹在中间,贺淼淼直跟装可怜,说他伤口有多疼。段尧暗地里握住手,每和贺淼淼说句话,就能感受到他手指收紧,像在提醒。
贺淼淼还要气段尧,故意说些暧昧话:“点点身上还疼吗?昨天你好热情,没有控制住,都把你弄哭。”
忍无可忍:“闭嘴!”
贺淼淼趴在膝盖上,呼吸洒在敏感腿根:“昨天晚上替你舔那里,你可没有让闭嘴哦。你还让再舔深点。”
段尧把贺淼淼按在地上,攥紧拳头要打他。
花瓶碎片应该就是那时候扎进去,看着就疼,这个贺淼淼,居然忍这久不吭声。
医生用镊子取出瓷片,替他清洗伤口,替他上药包扎。
贺淼淼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眼边有些红,看着:“点点,疼,你抱下好不好。”
明显是装,顾忌着段尧在旁边,狠心拒绝他:“多大还让人抱。”
贺淼淼这次确实过分,也该让他吃点教训。
而且段尧还要跟算账,已经自身难保,哪敢再替贺淼淼说话。
回家之后,看见继父和母亲在玻璃花房里浇花,正要过去打个招呼,段尧就攥着手腕,言不发地把带到楼上。
他把推进卧室里,紧紧锁上门:“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给答
他有些挑衅地看段尧眼,然后问:“他有帮你舔过吗?”
脸瞬间涨红。
幸好前面司机听不懂中文,不然贺淼淼说这些话被外人听到,真要原地去世。
贺淼淼还要再说,段尧就冷冷道:“停车。”
司机依言停下车,还没停稳,段尧就打开车门下车。
酒店漂亮女员工在旁边偷笑。
贺淼淼垂下眼睛,丧气地说:“好吧。”
贺淼淼后背上、肩膀上都是指甲划出印子,有种难言暧昧。
看得脸红,忍不住想起昨晚事,好不容易熬到医生给他包扎好,连忙把上衣扔给他,让他穿好衣服。
从乱哄哄酒店出来,才感受到身体酸痛,正打算找个地方坐着歇会儿,辆黑色宾利就停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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