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地方在秦时温楼上,怎过去住?想想和秦时温抬头不见低头见生活,就觉得窒息。
母亲不知道这些,还很开心地说:“你真喜欢?那你什时候去住,找人去给你打扫。”
最后定下明天搬家。
在心里安慰自己,秦时温那多套房子,说不定他根本不会去住那套呢。
毕竟当初林蔚然在那里大闹场,搞得大家都很难看。那实在不是什美好回忆。
段尧道:“看下严不严重。”
“不严重,不用看。”
打开花洒,在淅淅沥沥水声中,低头看着药膏出神:“这就是犯蠢证据。那天要是不跟你赌气,不去跟秦时温喝酒,怎会落得这个下场?”
问他:“段尧,你说实话,你怪吗?”
段尧没有说话。
线。
晚上回去,想趁洗澡时候给自己上药,找遍都没找到药膏。想着是自己忘带,只能开门出去拿。
段尧正在倒水喝,手里拿着玻璃杯:“忘什?替你拿。”
“没,没忘什。”
想着等他走再拿,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怎还不回家?”
边和母亲讲电话,边走出公司,带几个实习生也刚下班,很乖地和打招呼:“俞总监好。”
母亲在电话那边捂嘴笑,很骄傲语气,像是幼儿园拿小红花样:“们点点当总监,好厉害!”
靠在路灯下,和母亲有搭没搭地闲聊着,分享最近生活。这样静谧生活,本来应该是美好,但想到林蔚然事情,始终没办法真正开心起来。
段尧开车接回家,他刚出席个商业活动,穿着剪裁得体礼服,领带系得丝不苟。面容俊美,五官深邃,没有表情时候显得很凶,让人不敢接近。
走到
他当然是怪。
他很介意秦时温事,介意和秦时温藕断丝连。
最近和母亲打电话时候,她直催,问怎还不搬进她给买房子。问几次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点点,是不是你不喜欢那个地段?可以再给你买其他……”
连忙道:“不是不是,喜欢,妈,你别多想。”
拜托,那可是市中心豪宅,谁会不喜欢?
“上次回家趟,你差点跟秦时温跑。不会再犯同样错误。”
和他对视会儿,确认他真不打算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当着他面去拿药膏。尽管遮遮掩掩,他还是眼就看到。
“秦时温把你弄伤?”他问。
边说“没有”,边飞快躲回浴室。透过磨砂玻璃,看到他直站在门口,几秒后,他敲敲门:“点点,让进去。”
不想让他看到身上未褪痕迹:“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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