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白酒,果味。
他喝醉。
凌度凝滞地盯着镜中自己。
他又叫陆燕亭“燕亭”。
牙膏沫顺着嘴角滑下来,滴进水池里,凌度心如死灰地想,不止“燕亭”。
!”
裴挺跟他起架着凌度到出租车上,依依不挠地问:“真不继续啊?千载难逢好机会。”
“换贺宜年,你继续?”
“继续啊!”裴挺跃跃欲试,“谁不继续谁是狗!”
“……”陆燕亭放弃交流沟通。
窗帘没有关,正午阳光透过窗户直射进来,凌度动下,感觉全身酸痛,大脑头疼欲裂。
但长久习惯养成让他意识旦清醒就坐起来。
凌度坐在床上,边揉着太阳穴,边看眼自己,穿是昨天衣服,就这样被塞进被窝里,外套都没脱,看来今天得把整套都洗。
昨天跟裴挺还有陆燕亭去聚餐。
断片记忆渐渐回笼,凌度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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