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很冷,很不耐烦,但俞斯年却没有立刻挂电话
正百思不得其解时候,方杰提着两人行李箱走过来,“俞董,酒店接机车子已经等待北门。”
郑殊听着那头响动问:“你要上车吗?”
俞斯年坐进后排,回应,“嗯。”
“离酒店多远呀?”
“20分钟。”
“是啊,你要求,当然得认认真真地去完成。再说,这合情合理事,没道理拒绝呀?就是林夕可能不愿意,估摸着还得再拉扯几天,不过没关系,委托律师去交涉,为他自己,应该也会吐出大半。”
那理所当然语气让俞斯年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回答。
好在不是面对面,他应付句,“知道。”
“就知道家斯年哥最通情达理!”郑殊拍个马屁过来。
俞斯年望望机场外雪,无言以对。
行。”
俞斯年点头,“可以,说吧。”
郑殊清清嗓子,尽量用云淡风轻口吻道:“去找林夕,明确跟他分手,并提出将咱们共有财产要回来,历时大约40分钟,过程顺利,结果应该也在可控范围内,就是总额可能会有点出入。”
有些钱花光就花光,有些东西没也就没,总不能逼着人吐出来。
俞斯年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神情有些意外。
“那你回去洗漱后不是要1点之后?”
“嗯。”
“唉……斯年哥,你真是太辛苦,人人都说你跟结婚占大便宜,可觉得明明是走狗屎运,感谢亲爱爸爸,如此英明安排,要不然郑家在手里肯定得垮。”郑殊由衷夸赞道。
有时候被敌视久,也就习惯,乍然听到这种宽慰话,俞斯年还颇有点不适应,甚至有种寒毛耸立感觉。
“你还有什事?”
就今天之前,这位还觉得他野心勃勃,阴险狡诈,不是个好东西,是分开他跟小情人银河,恨不得脚把他踹出北半球。
多变令他不真实,怀疑这位有什企图。
不过,四年多相处,俞斯年也看不出这位除虚张声势以外,还能有什本事。
最大城府大概就是雇个挺着肚子孕妇声称怀他孩子,以此败坏他名声,试图让他净身出户。
忍辱负重这需要演技和承受力操作,这嚣张跋扈大少爷应该是干不出来。
其实,郑殊能不能要回财产,他点也不关心,这不过是今天下午他懒得应付随口说罢。
甚至这俩人有没有刀两断,他也无所谓,郑殊只要能安分些,不闹上台面给彼此难堪,他就能当作不知道。
这场婚姻实质本就是互不干涉。
但这位大少爷居然照做!
俞斯年不由好奇地问:“你真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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