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什?”
“把期限拉长,变成辈子。”用辈子来考察这段婚姻,想必是足够。
这不算情话情话,却要命地让郑殊心微微颤动,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前方后视镜上,轻声说:“斯年哥,你知道在镜子里看到什?”
“什?”
“是最幸福笑容呀!”
郑殊朝他嘟起嘴巴,眉飞色舞道:“就是要让别人知道,身边男人对欲罢不能,怎亲都亲不够。”
刚还说怎见人,现在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去人群里播报,副得意洋洋样子。
俞斯年抬起拇指抹下嘴唇上湿润,忍不住笑笑,心说还真是,欲罢不能。
“哎,斯年哥。”
“嗯?”
有人放下车窗,看着俞斯年车,纳闷着这位不是早就走吗,怎还在这里?
车子坏还是怎?
不过没人走过去瞧个究竟,真抛锚,这俩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很快,车库就安静下来。
郑殊打开副驾驶上方后视镜,仔细看看自己唇,不禁抱怨道:“斯年哥,你怎那激动,又把亲肿,待会儿怎见人啊?”
郑殊将中控台上花捧到自己怀里,将下巴埋在里面,眨着眼睛望着他问:“那三个月考察期还需要吗?记得还有个半月。”
车子启动,俞斯年稳稳地开出车库。
他回想理智与情感拉锯下所谓克制三章,只觉得当时自己真是傻得可笑,比郑殊那张婚姻保证书还要令人啼笑皆非。
其实从他放纵自己感情开始,就没有所谓期限。
想到这里,他说:“想更改条款。”
有些人吧,明明是先来招惹,却总能理直气壮地把锅扣在别人身上,俞斯年还不能反驳。
他扯开领带,将严丝合缝扣子颗颗地给打开,虽然这是个冬天,车内温度也不高,但内心躁动让他感到浑身发热,向来丝不苟男人难得多分不羁狂野。
他摸到眼镜,重新戴上,尽量平稳着气息说:“车上有口罩,要吗?”
“不要。”
俞斯年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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