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没事,就是遗憾。阿殊,谢谢你让能够整理老师这些画,放心吧,都会好好保存,把损伤部分慢慢修补起来。”
郑殊放心,而这个时候他接到李斌电话。
“离开大鱼?”他惊讶地问,“为什?”
那头李斌叹道:“他没具体说明,只是交代个人原因。他说余下片酬他没资格拿,用于支付违约金,不够部分,给他点时间,会慢慢补齐,但就是不能再留在大鱼。”
最喜欢国内戏剧,京、越、豫、黄梅……哪怕是小众地方唱腔她都钟爱,跟着父兄回国后,就流连于各大剧院中,正好郑富源也是梨园常客,机缘巧合之下两人渐渐走到起。
所以她画作多数体现是戏曲人生,台上台下,当然也有自己丈夫,不管这位企业家对待竞争对手有多锐利逼人,凝望妻子目光永远都是温柔而包容,所以这些画不是规规矩矩肖像画,而是妙趣横生搞怪画,丈夫在她笔下,每每都是出糗瞬间。
“妈那有趣吗?”郑殊看着张被刮胡刀刮破脸,以至于表情变形郑富源,忍不住问起来。
这张画很小,只是个14寸笔记本大小,不过这样类似画有好几张,直到原主出生,秦晴焦点重心才转移到儿子身上,留下很多画,不管是装裱过还是没有,草稿亦或者随手涂鸦,她对原主倾注几乎所有爱。
俞茴雅笑着点头,“秦老师很热爱生活,她直告诉们,要善于捕捉细微快乐,记录下来,才能让幸福延续。”
郑殊拧着眉毛满脸不解,“个人原因?可谈恋爱没反对啊,家里有困难个人愿意借他钱,还能有什,难道生病?”
李斌直都知道郑殊对傅若飞
至今挂在别墅墙上,各个房间里都是秦晴生前作品,或者是她拍下藏品,二十多年,别墅风格还是延续她喜好。
原主再怎混账,也从来没动过将这些画更换念头,哪怕这些画可能已经不合时宜。
“这几幅应该是老师身体渐渐不好时留下,笔力弱,色彩也不够浓丽……”俞茴雅带着手套手指轻轻摸着画框,不敢碰触画布,哪怕这画已经失去秦晴水准,放在市面上文不值,但她格外珍惜。
那时候,俞茴雅精神最糟糕,对生存渴望也最薄弱,所以连老师最后面都没见到,这是她此生最大遗憾。
秦晴曾受邀京市雁北美术学院担任客座教授三年,而俞茴雅就是那时候她教导过学生,同样爱好,同样理念,令秦晴对她另眼相看,这对师生关系如师亦友,非常融洽。也因此,在俞茴雅毕业嫁人多年之后雨夜,秦晴依旧能够眼认出自己学生,并及时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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