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傅若飞由衷道。
然而郑殊却看也不看他眼,冷淡地说:“
开门傅若飞看到郑殊带着墨镜,手里拎着礼品盒,非常意外,“郑少?”
郑殊摘下墨镜,自嘲道:“这年头像这样老板就跟大熊猫样稀缺,飞飞啊,得知道珍惜,快开门。”
傅若飞连忙打开铁门,把人迎进来,看到郑殊后面俞茴雅,还愣愣,后者朝他温雅地笑,“打搅。”
“您怎也来?”
“来见怀惜,他在吧?”
打电话,然而翻阅通讯录才发现,他居然没有俞斯年私人号码!
当然想要拿到也不难,可是想到短暂接触几面,他突然没勇气。
他很清楚,俞斯年对他点父子感情都没有,从不握手,从不碰杯,不动声色地跟他保持距离,不是因为疏远,而是厌恶。
而与谢晟风合作更是对他充满敌视,这已经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安抚住。
想到这里,谢章深深吐出口,然后他选择跟谢清通话。
“在,可是……”傅若飞下意识地回头看眼某个房间。
“在就好,有话咱们就说清楚,都三十年过去,头发都白,实在没必要为以前事耿耿于怀,还影响后辈前程。”郑殊把礼品往桌上放,然后没把自己当外人样找把椅子坐下,还给俞茴雅倒杯茶。
傅若飞道:“这不关舅舅事,是自己……”
“这种屁话就少说,又不是傻子,你说走就走,把合约当回事吗?就你那点片酬,加上这个破房子,够付多少违约金?下家找好没有?敢说只要放出话来,整个圈子没人敢用你,你拿什抵债?”郑殊懒洋洋地瞥他眼,心说也就碰到他这个慈善家,放任何个资本家,不把人榨干油水,碾碎骨头渣子哪儿会罢休,“你们甥舅俩也就仗着们好说话才任性,可是弟弟,现实很残酷,你又不是没体会过。”
这话傅若飞无法反驳,去年在天上月被下药,船上被逼着跳海依旧历历在目,要不是郑殊,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怎样。
时隔九年,他们两兄弟似乎又回到那个做出重要决定天。
*
郑殊是个想到就去做人,主打个直球,所以第二天早,他直接就带着俞茴雅去傅家,让傅若飞甥舅俩避无可避。
傅家住在老城区,是三十几年老房子,面积很小,看起来拥挤而破旧,这片区,凡是有点钱早就搬走,留下空房子租给很多外来务工人员,因为人员素质不高,所以公共场所显得比较脏。
大鱼给旗下艺人是配备宿舍,不过傅若飞有舅舅要照顾,所以坚持回家住,这条件……只能说非常符合艰苦奋斗草根主角人设,突出就是个自强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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