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飞站起来,忐忑地唤声,“俞先生。”
这位传说中老板娘,百闻不得见,哪怕被郑殊夸得天花乱坠,什善良明礼,亲切包容,温柔宠溺……天上有地下无
“那你慢点开车,放心吧,妈已经没事,现在正在病房里休息。”郑殊声音平稳有力,轻松语调安抚住俞斯年着急。
他终于有机会问:“究竟怎回事?”
明明之前主治医生已经诊断过俞茴雅精神已经稳定,可以说是痊愈,怎又出问题?
“这……说来话长,等你到再告诉你吧……嘶……啊哟,小姐姐,你轻点啊,疼疼疼!”
俞斯年听着这抽气声,忍不住问:“你怎?”
俞斯年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焦急到害怕心态,他坐在车里,用最后理智踩在刹车板上等待红灯,然而扶着方向盘手指却不停地敲击着,显示着他难以压制烦躁。
这种感觉仿佛又回到学生时代,独自在异国他乡,最难熬不是语言不通,种族不同所带来压抑和歧视,而是疗养院里随时会打过来紧急通知,不知什时候母亲就会离开自己担惊受怕。
市中心第医院路并不长,但今天红灯仿佛格外多,故意与他作对似,次次卡着黄灯末尾将他拦下,他不停地给郑殊打电话,可那头却直是无人接听状态。
在又个红灯时候,他下颌紧绷,手掌用力地砸在方向盘上,沉沉地压抑地吐出口气。
这时,手机震动起来,俞斯年看着陌生来电立刻接听电话,强自镇定道:“喂?”
“不小心把手弄伤,现在上药呢,好好不说,你小心开车,得把手机还给小姐姐。对,们就在顶楼VIP病房,你直接来就行。”说完,郑殊挂电话。
俞斯年松开刹车,顺利地将车开进医院。他疾跑着到住院部顶楼,把推开门。
“他们母子在国外怎生活不知道,但俞女士精神状况也就这几年才恢复,之前她受到伤害太严重……”
郑殊话被突然打开门打断,他回头看到来人,“斯年哥。”
俞斯年见套房客厅里,除郑殊以外,还有个英俊年轻人,以及个坐在轮椅上五六十岁男人,此刻他正呆呆地望着里面病房,整个人处于极度阴郁和自责之中,苍白脸色仿佛已经病入膏肓,摇摇欲坠,感觉他也需要急救下。
“斯年哥,是。”
俞斯年听着熟悉声音,忙问:“阿殊,你手机呢?”
“别提,着急就落在傅若飞家里,现在借是护士小姐姐手机。”
俞斯年提起颗心终于有着落,他抬手揉动眉心之时,郑殊又问:“你现在在路上吗?”
“嗯,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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