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斯年深吸口气,“阿殊,给个痛快吧。”你究竟想干什?
“痛快?”郑殊立刻从床头翻过来,把坐在俞斯年腰上,双腿夹,恶狠狠地说:“不知道老子吃半个月素吗?想开荤!”
虽然过得滋润,但身体空虚,俞斯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直瘫痪人士做借口,吊着他!
过分!
俞斯年差得被他屁股坐瘫,苦笑道:“阿殊,你吨位是不是又增加?”
“但你刚才想!”
俞斯年张张嘴,想辩解声,但在郑殊虎视眈眈目光下,福临心至道:“错。”
“哼。”算你识相。
俞斯年松口气。
“唉,没想到这快就好,那还能拿什理由跟你作呢?”郑殊遗憾地握握拳,有些惆怅。
郑殊撇撇嘴表示不太满意,“就这?”
俞斯年想想,保证道:“以后再也不让你受伤。”
然而郑殊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满脸写着不高兴。
俞斯年有些茫然,似乎不知道还能说什,“阿殊?”
“你不觉得很丑吗?”
郑少爷把钱砸下去,很快国内流顶尖骨科大夫就聚集到S市。
按照傅若飞提供历史病例,傅怀惜腿并非没有知觉,而是疼痛,特别是阴雨天,发作得厉害,这显然比想象中要好。
会诊结果,便是有治愈希望,可能恢复不到完好如初程度,但站起来可能性却非常得大。
经过再三检查和讨论,确定尽快做手术。
在这点上,即使傅怀惜依旧没有释怀,他也非常配合地积极准备。
“怪谁,谁让你天天就知道投喂?不长胖对得起你哄吃下去东西吗?”
合着还是他错?俞斯年憋着笑,扶着郑殊腰摸把
这段时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上下个楼都有人抱,想要干什只需句话,俞斯年就差帮着他打游戏!
没人惹他生气,整个家,就是俞茴雅都哄着宠着,简直是米虫天堂。
但现在手上痂都要掉没,贴个创口贴都嫌多余,实在没脸再继续作天作地。
俞斯年:“……”这小混蛋,感情为这个,他凉凉地问,“你要不再划刀?”
郑殊眯眯眼睛,控诉道:“斯年哥,你不爱。”
“不觉得。”
“万留疤呢?”
俞斯年脱口而出道:“没事,不会嫌弃。”
郑殊眼睛瞬间瞪圆,声音下子拔高,“你还敢嫌弃?”
俞斯年闻言滞,“没有。”
*
另边,郑殊看着拆纱布右手,上面只剩下道粉嫩痂印,重重叹。
“怎?”俞斯年问。
郑殊把手掌递给他,“请问俞董,有什感想?”
俞斯年左右端详下,说:“恢复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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