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宁一把将闵疏扛起来,掀开帘子大步迈进内室,然后重重扔在了宽大柔软的床榻之上。
闵疏被惯性摔得滚了两圈,正想爬起来,就被梁长宁快狠准地按住了。
如果说闵疏先前那些惧怕和柔顺都是装出来的,那如今的战栗就是实打实地害怕。
梁长宁看穿他的伪装,欺身压上来,几乎可以算得上温柔地低声反问:“怎么现在才开始怕我?”
闵疏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极力控制自己,但还是仍不住害怕。他的声音惊惧,身上不
闵疏飞快地摇头,“能跟着王爷,闵疏不委屈。”
梁长宁笑起来,对他伸手,“买了什么香膏,给本王瞧瞧。”
闵疏极为温顺地捡起香膏盒子来,递到他手里。
梁长宁接过盒子闻了闻,是一股很淡的兰花香,他抠了一点抹在自己手背,只觉得这香膏柔滑异常,一触到温热的皮肤就化成了黏腻的水。
他在手背上揉了片刻,神色晦暗:“这是给王妃买的?”
了伤,走得慢,铺子在西街很偏的位置,雪天路滑,确实难走!”
“说老实话。”梁长宁一把按在他后腰的伤口上,不急不缓地揉起来。刚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血迹几乎要渗透到外衣来。
这种折磨人的剧痛让闵疏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惨叫,但他及时咬住了唇,手指发白地攀住了梁长宁的手腕。
“王爷明鉴!啊!奴才确实,确实只是买了香膏!”
梁长宁冷笑一声,扼住了他修长白皙的脖子,带着玉扳指的大拇指死死扣住他的咽喉:“本王明鉴得很。”
闵疏不知道他为何要再问一遍,但他向来都不喜欢多嘴,“是。”
梁长宁笑了笑,对闵疏招了招手,闵疏向前膝行了两步,柔顺地抬头看他。
“这可不是什么女子用的香膏,”梁长宁心情尚好,拍了拍他的精致的脸蛋,低声道:“傻孩子啊,这可是男子欢好助兴之物。”
梁长宁饶有兴致地盯着闵疏,果不其然见到他瞳孔一缩,就知道这小孩怕是不知道什么叫男子欢好。
“是、是……是文沉的意思。”闵疏慢慢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道:“我、奴才不知道……”
闵疏被他扼住咽喉提起来,脚够不着地,双手握着梁长宁的手腕,奋力蹬了两下腿,面色通红地说不出话来。
随着他蹬腿的这几下,他袖带里哐当掉了个东西出来。梁长宁低头看了一眼,还真是个香膏盒子。
“哟,真去买香膏了啊。”梁长宁松开手,闵疏扑通一声跌落在地,大力喘息咳嗽起来。
他捂着脖子,露出来的颈子上飞快地浮现出大片的青紫指印。他只是飞快地喘了两口气,就眼带泪花地立刻跪好了。“奴才、奴才不敢撒谎!!”
梁长宁坐回去,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晌,叹息道:“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