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苦肉计？”梁长宁轻笑起来，说：“
那是美人计。”
孔宗嗤之以鼻。
？”梁长宁趴着，问：“陈聪若幕后操控，谁来做幕前皮影？潘振玉不行，他行事激进不是沉稳之人，或许他曾经有
腔热血，但现在也消磨得差不多
。你要找，就要找个能和书生们打成团
人，国子监里去挑挑？”
闵疏就说：“已经找到，学生里有个人叫王渊野。他榜上有名，算是个能呼百应人物。在衙门前敲登闻鼓时，就是他率领学生们来为助长气势，也是他在入宫后，提出要在宫门前留守。”
说到这里，闵疏有理有据，梁长宁已经没有反驳他理由，他问：“听龙阁地板太硬，你跪着膝盖疼不疼？”
“你替受四十廷仗，还是先关心自己吧。”闵疏涂完药，用帕子擦干净手指上残余药膏，说：“以后少打肿脸充胖子，苦肉计不是这使。”
他说完这话，把手里帕子往铜盆里扔，转身离开屋子。
闵疏出门，才看到等在外头孔宗，孔宗说：“改药方，要再问问王爷伤势。”
闵疏对着寝殿扬起下巴，说：“使苦肉计呢，孔大人来得不巧，帖药下去恐怕会反而坏王爷高招。”
孔宗愣，哈哈大笑起来。他也是用苦肉计哄过姑娘人，本来他还担心梁长宁伤势，听这话就松口气。还有心思招惹闵疏，看来伤势不重，廷杖没打狠，说不定是宋修文从中迂回。
孔宗辞别闵疏，进内堂。梁长宁已经坐起来，披件衣服看折成册子舆图，他靠在床边脸上还噙着笑，心情尚好样子。
“听说王爷今日三十六计就差轮番上阵，苦肉计使得怎样？”孔宗闻屋子里味道，就知道梁长宁用什药，他伸手给梁长宁把脉，见脉象平稳才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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