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庄见他出来,
等到终于找到帕子擦嘴,闵疏眼眶里已经溢出水汽,不知道是被气还是被哄。他轻喘两口,见梁长宁在擦嘴,恼道:“混蛋!”
“不喜欢这个?”梁长宁故意曲解他,说:“喜欢得紧。”
梁长宁把被子裹,闵疏被他搂在身上,听他说:“天色晚,睡觉。”
闵疏多日熬夜,方才又废神,现在确实昏昏欲睡,但他话还没说完:“你不讲理。”
“咱们谈是情,跟理有什关系?”梁长宁说:“,要讲理,你跟谈旧情,谈旧情,你又叫滚。情理都讲不通,混账还是你混账?”
着闵疏不做声,闵疏恶声恶气道:“这就是私情,别离太近,牙齿尖着呢。”
梁长宁顿片刻,哈哈笑出声来,他不顾自己脖子上明显齿痕和钝痛,问闵疏,“来跟你换这份私情,你想要什?”
“要得多,怕你给不起。”闵疏说:“称王拜相、权力地位、位极人臣,你能给得起哪个?”
“能当你裙下之臣。”梁长宁话音刚落,没撑住滑下去,下半身刚好顶在闵疏胯间。
闵疏忍无可忍巴掌打在他脸上,“给不起就滚起来!”
闵疏翻身想坐起来,梁长宁压着他,强硬哄他睡觉:“花十七并不在京城,已经派人去接,明日才能到。”
他又断断续续说些什,声音都放得很低。再低头去看闵疏时候,他已经睡着。
闵疏夜无梦。
天微亮,他悠悠转醒,身侧已经没有人。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就着铜盆里凉水洗漱完,出殿门就看到张俭和辛庄站在廊下看头顶上巢新燕。
雏鸟叽叽喳喳地叫,辛庄脖子都仰酸还不肯低头,他手里捏着把小米,可惜两只大鸟不许他靠近。
“给得起这个。”梁长宁反手拉上垂幕,握着他腰俯下身去。他把闵疏按在床上,只手迅速地剥闵疏裤子,闵疏觉得不好,但已经来不及。
梁长宁没做过这样事,但他做得很仔细。他嘴巴说不出来话,在吐出空隙见问:“怎样?”
闵疏无暇顾及,他什都说不出来,他咬梁长宁口,梁长宁就要拆开来还给他。闵疏没受过这样对待,扑腾着手去推梁长宁,掌心按在他头顶上,怎也使不出力气。
闵疏拱起腰,觉得整个人都被温热裹住。他动不,好像全身筋骨都被抽出去。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小幅度地颤抖,感官异常清晰,每次都把他往上带。
这样太奇怪,闵疏头颅高扬,修长小腿裸露在外,脚没地方借力,蹬两下才踩在梁长宁肩膀上。梁长宁今天穿件绣暗纹棉麻长袍,布料硬挺粗糙,闵疏脚心磨在上头难受,梁长宁掐住他脚腕,把他拖到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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