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生咳嗽几声清清嗓子道：“今天真
很对不起。
看刚才有老人这
热天还在卖东西，就去买
束花回来。”还有用不太到两个充电器，“送给你。”
茉莉围着桔梗，香气像此时夏夜狂野热风扑面而来，总裁抬头眯眼，想要滤掉霓虹灯光清楚看到眼前人。
车窗放下后他能清楚听到路边年轻人唱歌声音。歌曲似乎刚开始开头，体育生声音和歌声
起飞进他耳朵里：“是不是太肉麻？两个男人——”
总裁弯眼温柔笑道：“不是，很喜欢，谢谢你。”
他接过花，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体育生钻回副驾座，扣安全带时候兀高兴对他说：“外面唱这首歌听过！”
晚上市中心很热闹，街边常常有小贩卖花买玩偶，摆地摊，年轻人拿着话筒唱歌，外围着零散群众，首歌完毕再换下首，直到城管赶人再收摊。
体育生坐在副驾驶，瞧见什东西，连忙让他停下，总裁听话照办，看见他打开车门，说：“哥，你在这等几分钟，马上就回来。”
“什——”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体育生大跨步走。总裁很想吸烟，末忍住，他猜体育生应该是不吸烟，怕教坏他，也怕他讨厌烟味。
“婆婆，你花还没卖完吗？”体育生蹲下来，询问眼前年迈老人。老人眼睛恐是不大好，反应也很慢，良久才点头：“小伙子买花吗？”
“嗯，全买下来。”体育生说，看地摊上还有充电器，拿起来仔细看看，皱着眉头道，“婆婆，你这个充电器进货进错。”
“穿过风雨，
小心翼翼，
害怕惊扰你，
你是否也能感受呼吸。”
总裁听他哼唱，夸赞道：
老人不懂，体育生说：“现在充电器连接手机插头都换样式，这种是老安卓机——”叹口气接着道，“总之婆婆，以后不要再进这种充电器样式。”他另外拿两盒充电器，老人将花用报纸包圈，体育生买时候没有想太多，仔细看发现花是大把茉莉，中间夹着小丛桔梗。
他刚想扫二维码，突然又问：“二维码钱扫是到你手上吗？”
老人迟钝摇头：“是儿子。”
“有现钱……给你，你自己花，别给你儿子。”老人穿着褪色衣服，体育生心闷往她手里塞三百，拿着花往回走，总裁戴着眼镜正敲键盘打字。
成功人士真是分秒必争。体育生想。他偷偷走过去，绕过车子，来到总裁窗前敲敲玻璃，拿着花手背在身后。总裁摘下眼镜，合上电脑，放下窗户疑惑看他：“怎？还有其他事要办吗？可以——”话音戛然而止，总裁几乎是惊讶睁大眼睛，简陋报纸包着丛花束，体育生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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