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因为徐大根夫妇俩去徐家主家祭祖,所以柳玉竹才能得空,窝在王武宅子里,从前去徐家主家,柳玉竹也是没资格。
现在他们依旧没想着带他。
王武屋里早早点上炭火,王武自然是不冷,他现在还光着膀子隔着被子抱着柳玉竹呢,身上也全是汗。
柳玉竹觉得这样温度刚刚好,只是不久前和王武胡闹完,所以觉得有些热而已,激情褪去,他躺在王武臂弯里昏昏欲睡。
王武手上拿着那个用粗布绣好荷包,显得有些粗制滥
后徐氏夫妇回来之后,便对外宣称女儿丢,不再提及这个闺女。
王武是知道些内幕,在两人尝鱼水之乐时,便会当成个趣闻告诉柳玉竹:“起初徐家人找上门时候,李老二家说是并没有瞧见徐春华。随后徐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表演出哭二闹三上吊,将事情闹大。李家才将人带进去。徐春花躲在屋里直言,若是要留下李大宝,便断血缘。”
“李老二聘礼半给徐氏,半给徐春花。他倒是得便宜,有媳妇又有儿子前几日还办喜宴呢,将请柬也给徐大根,只是被直接扔进火盆里。”王武将柳玉竹伸出被褥手放进被子里,热乎乎地抱着他。
如今已是十月,天气骤降,前些日子都已经下起毛毛雪,王武体热,不觉得冷,柳玉竹有日被他压在芦苇地里弄时候,着凉。
发热整整三日,往后王武再不敢拉着他胡闹,就算在屋里都格外小心,时时刻刻拿被褥包裹着。
柳玉竹现在却燥热得厉害,又把手伸出去,被王武抓着放回来,又伸出去,最后他瞪眼王武:“热,你这屋里还燃着火炉子。”
王武却不管,将他连人带被子紧紧抱住,伸手撩起那块他挂在胸前圆形平安扣,在手上把玩着,玉上沾点汗意。
他低声道:“若是又着凉怎办?又要休养十天半个月,爷会难受死。”
柳玉竹默默伸手在他腰上掐几下,被裹着不透风,紧紧贴着王武,他有些难受扭动下,在同王武睡在起时,便像是抱着个暖炉。
若是王武没在,他倒是不习惯,常常脚冷体寒。第次觉得徐家那屋子有些破,从各个不同地儿都能透着风进来,整夜整夜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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