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拢着他脸蛋,对上沈白蔫蔫脸,捏着他赤/裸肩膀,他就穿条短裤,再多就不肯穿。
贺川柏视线克制地不看沈白某些被欺负惨地方,温声问他:“怎突然就不开心?”
“你和舒瑶在起时候,是不是她也这舒服,还会抱着她吹头发吧?”沈白总是有种不顾别人死活胆子,说话也是无所顾忌。
贺川柏愣下,面色也稍稍有些不自然,他不想撒谎骗沈白,但也知道自己答案不是沈白想要。
沈白睁着双黑润眸子,见贺川柏没有出声反驳,登时觉得火气上头,轻轻踢开贺川柏,也不要他抱,直接回到房间。
子哑哑:“唔你不喜欢吗?感觉你刚刚好像挺喜欢。”
他就是个混不吝,从前以为不舒服,所以百般犹豫抵抗,现在尝到点滋味,得趣,就开始肆无忌惮。
贺川柏眉眼冷静,那点醉意早就无影无踪,他惦记着他说腿软,用毛巾把洗漱台擦干净,伸手掐着沈白腋下,将人抱上去。
他此刻穿戴得整整齐齐,长睡衣长睡裤,头发还是湿,脸上表情颇为平静又冷淡,沈白用脚趾去踩他大腿,被他偏着腿躲过。
“乖些。”贺川柏重新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贺川柏没有阻止,看着镜子中男人,眼尾情潮未消,眼眸习惯性地弯成温柔模样,他后知后觉地拉耸眼皮,他在想着等等该怎哄沈白。
没想到,两人刚刚温存不久,就发生这样事情,实在让人唏嘘。
贺川柏机械地拿起吹风机,低头吹自己头发,黑发下脸被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任何
沈白撇撇嘴,只能眯着眼让他吹,扯着他衣服要抱抱,贺川柏只能靠近些,让他抱住。
他双手抱着贺川柏腰,手指在他后面捏在起,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他猛地想到什,贺川柏技术这好,是不是因为前任教得好?
还有他说他腿软时候,贺川柏抱他上洗漱台动作这熟练,是不是前任也经常腿软?
想到这些,沈白那股兴奋劲儿像是呼啸山风,转瞬即逝,他不爽地拧着眉,手指拧巴在起,闷闷不乐起来。
贺川柏吹完头发,就想要抱沈白去床上,结果垂眼瞧,只见刚刚还餍足粉白脸庞绷起来,眼底灵动笑意也变成冷漠和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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