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枝有些出神,在客厅门口站了一会,反应过来,他居然有些不习惯。
曲奇担忧地看着他,软乎乎地汪呜了两声。
沈眠枝揉了揉曲奇:“你爸
不对,不对。沈眠枝难道不是应该害怕傅敛吗?明明一靠近就会排斥抗拒,关系跟陌生人还不如,为什么会一起去马场,而且傅敛怎么又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替沈眠枝说话?!
事情好像,超出他的预料了。
……
翌日清晨,沈眠枝照例早起。
昨天他任务不太重,白天能有小半天时间在家,曲奇就还在家住着,他也回了同居的家里过夜。
A大并不是可以随便进出的,学生有对应的学生证,教职工也有卡,就算是活动邀请外界人士,也有邀请函和临时出入卡。
沈眠枝给他的临时出入卡早就无效了。上次去学校就流程繁琐,还只见到了对方的舍友。
傅裕在愧疚和焦虑之余,始终带了一丝期盼,希望沈眠枝能够主动回来,和他回到过去的甜蜜。
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都冷静了这么久了,说不定再等一等,他们就可以……
桌面上的手机振动几下,某个全是纨绔子弟的群里多了几条信息-
的话,可以叫上我。”
一起看电影吗……
沈眠枝低头看了看傅敛:“好哦。”
……
第二天一早,傅敛就被助理接去了机场,出差去了。沈家的司机过来把沈眠枝送到了学校。
沈眠枝就着清晨的阳光走出房间时,还有些没睡醒,习惯性对着客厅叫了一声。
“敛哥。”
轻软沙哑的嗓音落在客厅,无人应答。
之前每天醒来都能在客厅看见的那个人并不在,宽敞的客厅里显得空荡荡的。
只有早早起来的曲奇汪汪叫了一声——曲奇的生物钟比沈眠枝还准时,并且很早,每天五点四十五分准时睁眼,凑到床前欣赏主人的睡颜,然后溜达出主卧,去它自己的房间解决一些生理需求,再去喂食机刷脸吃早饭,拥有较强的自我管理意识。
不是吧,你们家那个合作真的黄了?不是说肯定没问题吗-
对啊!就因为我说了沈几句,傅敛就过来训了我一顿,然后合作就没了。嗐,我们也没想到-
这,这是在给他出气?-
靠,我突然想起来,我叔叔那天跟我爸说,他前段时间去马场,还遇到了他们俩在骑马呢。
傅裕看完信息,脸色黑沉,猛地站起来。
另一边,傅裕熬了个通宵,总算完成了傅老爷子布置给他的任务。
傅裕看着窗外的天光,默然无语。
前几天,他才从本地的新闻里知道了沈眠枝和A大那个男生之间发生的龃龉。
而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天,早就已经解决,热度下降。他毫无参与,什么都没帮上。
傅裕想到前两天去A大没进成的事情,郁闷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