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敛单手解开自己睡衣个扣子,勉强让呼吸顺畅。
“眠眠,今晚可能要不当君子。”他说。
不,岂止是不当君子,他今晚可能要不当人。
沈眠枝眼眸水润,看起来剔透又无辜。
他今晚浅酌几杯果酒。不过那果酒几乎没有度数,他现在跟醉沾不上边。
最多就是有那些微醺之下冲动。
但和那天被下药病态昏沉与不理智又是不样,沈眠枝是清醒。
他无法立刻解释这种冲动源于何处,但他能知道自己在说什,也清楚自己往未知领域走步。
被打翻酒液洒落在各处,果酒甜香,掺杂酒类液体独有微醺,飘散在空气之中,染上几分醉人意味。
傅敛喉结滚动,保持着理智:“眠眠,你确定吗?”
“是清醒。”沈眠枝别开脸,“也是乐意。你……”
傅敛低下头,看沈眠枝几秒。
被挑起火,在顷刻间燎原,变成再也无法控制渴求,让傅敛那根死死克制弦崩断,也让他感觉体温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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