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倒也和他性格很符合。沈眠枝就像沉眠枝丫,温柔安静,漂亮古板。但在傅敛身边,他又不完全是这样。
沈眠枝轻轻地说:“现在花开。”
庄园树木郁郁
“也很高兴,眠眠。”傅敛与他十指相扣。
沈眠枝望着傅敛眼睛,心中满是酸涩而又满足情绪。
他们幼年相识相伴,经历失忆,又再度重逢。
他们先履行义务,才接吻。
他们先结婚,才明晰彼此心意,坚定地朝彼此靠近。
台上,沈眠枝和傅敛安静地对视片刻。在听到婚礼誓词后,他们看着彼此,坚定地说。
“愿意。”
他们声音都有些细微颤抖,但同样坚定。傅敛眸光温柔,眼眶有些几不可察湿润。
沈眠枝主动往前步,在傅敛唇上印下。
掌声和欢呼声更大。
央舞台上。
他们站定后不久,曲奇穿着件神气小马甲,昂首挺胸,背上背个小盒子,哒哒哒地跑过来。
小狗跑到两人面前,疯狂摇尾巴,眼睛满是孺慕与欢喜。
曲奇背上盒子放着两枚结婚戒指。
领证那天,他们也戴戒指。但那时候他们才刚刚熟悉起来,仍旧保持着疏离礼貌距离,交换戒指流程不过是因为傅敛私心,才仓促地加上。
这切切被打乱错乱顺序,充满阴差阳错戏剧性,又满是宿命般必然。
兜兜转转,沈眠枝终究是跨越黑暗梦魇,他们始终站在起,如同命运齿轮,紧密相扣。
“敛哥还记不记得,名字是怎来?”沈眠枝忽然说。
傅敛点头:“你出生时,树木绿芽还没长出。”
沈眠枝生于春天将至未至,枝丫沉眠之时。
婚礼仪式庄重极,两位新郎认真地走完所有流程,没有任何不耐,每步都虔诚无比。
周遭是宾客欢笑,空气里漂浮着糖果和美酒甜香。
沈眠枝和傅敛并肩而立,看着不远处。他家人和朋友齐聚在起,笑容满面,为他高兴。他师兄弟们,还有他两位舍友都在,同样是见证他婚礼。
有很多人爱他,有很多人为他祝福。
沈眠枝转过头,唤声:“哥哥,好高兴。”
现在不同。
傅敛拿起丝绒盒子里戒指,虔诚地,缓慢地把戒指套在沈眠枝无名指上。沈眠枝同样认真,完成交换戒指仪式。
“戴上。”沈眠枝轻声说,眼里满是笑意。
曲奇记着爸爸训练内容,退场之后,还知道伸爪按下沿路发音器按钮,按顺序凑几句吉祥话。
不少宾客是第次见到曲奇用这种方式说人话,好奇得不行。曲奇早就不怕人多场合,它知道自己肩负重任,骄傲地甩尾巴,继续当婚礼气氛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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