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把生气升级为愤怒,贝铭都有点佩服自己,什叫越描越黑,这就是。
褚云端已经光着膀子给他堵到墙根儿,问:“都有谁叫过?”
“就……就……”贝铭恨不能缩成只蜷曲虾米,慢慢靠着墙往下出溜,“就……都叫过,路过都跟着叫,没谁没叫过。”
褚云端不让他往下滑,揪着他衣领子给他拽起来,说:“你嫁给之前都当过这多回媳妇儿?”
贝铭逮到他破绽,梗起脖子叫嚣:“你不但不心疼,你还歧视!”
客厅里家子人都知道,褚云端表面看着人模狗样,其实非同寻常地不要脸皮,也敢于跟人撕破这华而不实玩意儿。要是搁几年前褚云端还没挣钱时候,两位老应该不会这快就在家庭斗争中缴械,但他现在已经经济独立,什也不靠他们,不管是哭还是闹,就都没什可看性。
贝铭小太监似跟着褚云端进屋,怀里还捧着陛下外套,刚刚褚总虽然大获全胜,但情绪上实在分辨不出高兴。
他俩卧室不小,除张大床,窗边还有两把椅子张茶几,算是个小会客区,虽然轻易也没人来,只有褚云端自己没事儿往那儿坐会儿。
贝铭放下书包和外套,把陛下大衣整理好挂进柜子里,两只眼睛时不时瞟人几眼。
褚云端终于说:“你偷瞄什?”
“那你叫过几个人老公?”褚云端手已经从他领口滑到他脖子上,整个将他小细脖子圈起来。
掌心很温暖,烫得贝铭脸颊都红,结结巴巴说:“就……就你个。”
褚云端乌云密布脸上流露出丝笑,却
小太监贝铭刚刚吃饭时候还张牙舞爪,现在又乖,主动替人更衣这种活是不敢干,但态度上殷勤还是很容易就流露出来,说:“你还好吧?”
现在贝铭样子像什呢?就像是看见主人伤心,主动上前撒娇抚慰小动物。而褚云端确实也被他抚慰到,假意叹口气说:“不好。”说着脸上神色愈发沉重,脱掉衬衫和西裤,浑身上下只有块布包着。
这个时候贝铭是不敢轻举妄动,不但没有往前凑,还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半步,说:“其实小时候也特惨,因为长得秀气从小就被班里同学当媳妇儿,今天当这个人,明天当那个人,个学期,全校人媳妇儿都快当遍。”
褚云端眉头拧起来,看着他媳妇儿眼神有点复杂,但复杂之中比较突出肯定是生气。
贝铭发现自己超额完成任务,已经成功把褚云端从悲伤中解救出来,直接把他给扔进另种情绪里,赶紧说:“都是小学生,小孩儿开玩笑瞎叫着玩儿,没人真干什,要是跟全校人都干过还能活到现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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