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不用,这两天胃有点不舒服,还是不吃刺激性食物,你也少吃点,太凉。”
贝铭问:“为什不舒服?是昨天海鲜不新鲜吗?”
“应该不是,读书打工时候落下老毛病,不用担心。”
这个问题直到他走出餐厅还盘旋在他脑海里。
苏卿看出他心不在焉,分手时说:“以后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跟你见面。”
贝铭答应声,看着他们兄弟两个依偎在起渐行渐远背影。自己站在那儿徘徊半晌,看见餐厅门口挂着彩灯圣诞树,才想起刚刚打算给褚云端买圣诞礼物事。
他心里没什谱儿,细数起来褚云端什都不缺,衣服佩饰褚云端比他要懂得多,电子产品好像也没有需要更新,打火机也不需要,褚云端根本不抽烟……
贝铭路过家冰淇淋店,买个蛋卷坐在商场长椅上边吃边想,正想着,褚云端电话就来,问:“聚会结束没有?”
边领着他们两个往外走,闲聊着问,“你弟弟比你小几岁?读初中还是高中?”
苏卿说:“他跟样大,在家读,没有参加系统学习,不参加高考。”
贝铭这回是真愣住,没控制住自己表情,语调向上嗯下,才说:“为什?”
苏卿神色自然地说:“小学是在学校读,但是因为不会说话,适应不校园生活,最后还是回家。”
贝铭再看这兄弟俩,发现苏澈边走路边挽住苏卿手臂,点也不像跟他哥般大,长得也小,行为也很幼稚。
贝铭嗯声,说:“结束,正在商场呢。”
褚云端惊奇:“你缺什东西?还是单纯想逛街?”
贝铭胡说:“今天圣诞节,商场打折,就想逛逛。”
“要不要陪你?”褚云端说,“可以帮你刷卡。”
贝铭拒绝,说:“会儿买完去公司找你,很快。”又说,“你要不要吃冰淇淋?”
贝铭忍不住说:“也有聋哑学校,为什不让他去读那个?”
苏卿笑着说:“哪儿有那多为什?你怎这多问题?”
贝铭意识到自己失言,赶紧岔开话题,说:“恭喜你保送到心仪学校。”这样说完,将两兄弟处境对比,更显得格格不入。他想不通,个能培养出苏卿这样孩子家长,怎会不让自己另个孩子去上学,何况他们还是双胞胎。他压抑住好奇心,没有再问下去。
餐饭吃得食不知味。贝铭不自觉注意到苏澈吃饭时依赖苏卿动作,苏卿也没有任何反感,很细心地帮他分餐添菜,只是有时候会小声责备他:“你看你哪有个男孩子样子。”
贝铭心想,苏卿自己深受被同龄人排斥歧视痛苦,怎会对自己弟弟说出同样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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