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眼神笑得柔和,说:“干嘛置这种气?这不是在惩罚你自己吗?”
贝铭说:“这不是没置气,这事儿有理有据,对家庭没有责任心人根本没有资格延续姓氏。”又说,“再说,也实在怕你爸他们念叨,要是真跟贝建国姓,这屋子到时候指不定得炸。”
褚云端说:“不会,要是你愿意,保证他们没话说。”
贝铭摇摇头:“不愿意。”他想,又不是为延续姓氏才生孩子,是为延续爱,但这话说出来有点酸,他不好意思告诉褚云端。
夜色泼下来时候,厨房里开着温暖灯,贝铭掌勺,正在炒盘青菜,褚云端从旁协助,说:“跟老刘说好,以后只上半天班。”
。但现在懂……”
褚云端抬手擦掉贝铭眼泪,听见贝铭接着说:“是他留给自己念想和牵挂,人活着,是得有牵挂。”
褚云端没说话,只默默地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摩挲他脖颈。贝铭脖颈出层虚汗,摸在手里湿热滑腻。
贝铭见他不答话,闷闷地问:“你同意吗?你不想要孩子吗?”
褚云端说:“同意。”但他怕贝铭身体因此受到伤害,“你是想自己生吗?”
贝铭回头看他,疑惑地问:“老刘?”
“刘总,刘嘉年,公司另个合伙人,算是二把手,婚礼上见过面,你可能没印象,长得胖胖,看着满脸忠厚,其实满肚子坏水。”他说,“搬家之后应该请他来家里吃顿饭。”
贝铭说:“以后也可以请,再过段时间,等你完全恢复们再请他来吃饭。”又说,“记得他岁数不小样子,怎跑到你手下?”
褚云端见他菜已经要出锅,拿个盘子在旁候着,说:“当初刚开始创业时候,通过朋友联系那个做玩具小作坊就是他家,后来他见有发展前景,就以厂房和机器入股,但他其实不擅长搞技术,加上当时们人手非常有限,公司结构也很混乱,每个人都身兼数职,他擅长侃大山喝大酒,就逐步掌管对外联络部分。老刘岁数比大
贝铭听见这话笑,问:“不自己生还能让谁生?你吗?”继而又想到铭盛华之前跟他说过话,心里不由阵黯淡。
褚云端语气轻松,但表情很认真地说:“也不是不行。”
“你还是算吧,刚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没好全,就别异想天开。”他说,“谁想要谁生,想要,就自己生。”
褚云端说:“那你生出来跟你姓。”
贝铭说:“不要跟姓,才不让贝建国姓延续下去,如果不跟你姓,就跟爸姓,姓铭,不过这太奇怪,到时候幼儿园老师可能会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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