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道:“这个招待所时间太久,床质量都不太好……”
不好吗?时逸不解,这里家具明明都很高级。
但陆云野副抗拒样子,时逸只好换个话题:“你什时候醒过来?”
“今天早上。”
时逸看眼时间,已经是下午,那陆云野易感期满打满算有五天,和之前差不多。
半杯水喝下,嗓子总算好受些,只是身体仍不想多动,头痛依旧没有平复下去。时逸懒倦地翻个身,搂住陆云野腰,把脸埋在他腹部。
毕竟是顶级alpha,平时不好意思占便宜,易感期总能享受下吧。时逸用额头抵在对方优越腹肌上,嗅到清冽雪松味信息素,满足地喟叹声,像吸猫那样深吸口。
没想到身前人不自然地动动,腹部明显收紧,连搭在他身上手都仿佛有些无措,轻轻半抬着,没有像之前那样热情地抚摸上来。
时逸意识到什,抬起头来,果然看到陆云野已经俊脸通红。
“你……醒?”他试探着问道。
少年却不肯松手,略带局促地拥着他:“别害怕,……”
时逸被他捏得有点痛,个激灵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陷在另个温暖厚实怀抱里。
陆云野低垂着眉,正用棉签沾水替他湿润嘴唇,长长睫毛垂落下来,表情专注而认真。
时逸睁开眼睛,竟然觉得眼前人和梦中少年有瞬间重叠,只是个青涩,个硬朗,除此之外,连脸上担忧都如出辙。
他张张干涸唇:“小松果?”
易感期陆云野才不会这容易就害羞。
果然,陆云野轻轻点点头,嘴巴紧抿着,本就分明下颌线更加明显,眉头也纠结地皱在起,像犯错之后等待发落小学生。
时逸从他身上爬起来,这才发现两人都在宽大沙发床上,而卧室中央睡床不知怎断条腿,还是从中央生生折断,床面塌陷下去,像是有人用力踹脚。
这几天他清醒时间太少,竟然不记得是怎回事,难道是陆云野又发作?
时逸有点紧张地上下打量他通,确定对方身上没有明显伤口:“那个床怎?是你弄?”
蓦地自己也怔下,那是谁?
梦境又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后颈腺体也在胀痛,乍起头痛阻止他思考。他不知道那是自己过去记忆,还是大脑杜撰出来段想象。
陆云野没有听见他说什。事实上时逸张开嘴巴并没有发出声音,他嗓子哑得厉害,因为哭太多次,喉咙里总像是有黏液堵着。
他强撑着坐起来:“水……”
陆云野拿来准备好水杯,试下还是温热,便小口小口哺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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