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逸恍然震,不可思议地摸向自己颈后,然而那里依旧没什变化,光滑平坦,没有正常圆润凸起。
“虽然没有医学证据,但觉得你梦境应该跟腺体发育有定关联,”安承停几秒,“如果那是小时候事,可能会是你十岁之前记忆。”
时逸轻轻皱眉,十岁之前他还在时家别墅,这段记忆肯定不会美好,但他梦到部分好像都和时家无关。
自己生命中有过这样个给予他善意alpha吗?
见时逸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安承继续道,“会点点催眠,如果你不介意话可以明天上午过来找。”
“啊,也有遇到过,”安承舒出口气,“公司要上市,风险评级直过不,那阵子还差点闹抑郁。”
时逸有些诧异,没想到看起来自信温和安教授也曾经遇到过这大挫折。
“你今晚看起来不太高兴,”安承转而朝向他道,“介意跟说说吗?”
对方眼神很真诚,能莫名给人种踏实感。想到对方是学心理,时逸犹豫道:“之前有做过些梦……”
露台上凉风习习,很快让发胀头脑冷静下来。时逸说着说着,感觉不像是在说给安承听,而更像是种发泄。
应该就是他们那样吧。
“想什呢?”陆云野看过来,长臂伸给他夹筷子茼蒿,“怎又不吃青菜?”
“谢谢,”时逸小声道。
陆云野应该是没有听见,两个少校直在敬他酒喝,陆云野照单全收,依旧没什醉意,看来酒量确实不错。
吃到后半场,时逸已经有点累,他们事情还没有谈完。
萦绕不散情绪,梦境里模糊面孔,以及得知陆云野易感期后真实担忧与心惊。
“你是说,你在梦到小时候陆云野?”安承确认道。
“不定是他,”时逸抿唇,“只是感觉很像……”
梦里情景他只能记得些片段,就像卡带走马灯,只是闪而过时那种感觉让他觉得熟悉。
“是从什时候开始呢?”安承声音温和有力,仿佛牵着他思绪点点往前追溯,“应该是在你腺体发育时间前后。”
安承朝他比个口型,同时指指门外:“要出去转转吗?”
这个教授挺可爱,时逸点点头,站起身。
“他们应该还要吃会儿,”安承原地活动几下,“坐得腰都僵。”
两人走到外面露台上,安承道:“今年飞翼秋冬季上货量是不是少些,之前看中件羊毛衫,好几家店都没有卖。”
“嗯,今年下订单客户少,”时逸抿抿唇,“因为之前舆论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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