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把冰箱门甩上,直接穿戴好下楼,在咖啡厅解决早餐。
感冒并没有好转很多,隐隐还有点头痛,陆宴带病上岗,埋在座位上写策划,抬头看见陆云野春风满面地进来。
下巴上还带着道不长不短口子,陆宴抬头看眼,“嫂子抓你脸?”
“刮胡刀刮,”陆云野摸摸下巴,见四下没人,改口道:“媳妇厉害吧?”
“厉害。”陆宴竖起大拇指,“怎不拿刮胡刀把你脸刮烂?”
“你带走。”他咬牙切齿道。
“不至于吧?”宋维奇道,“就蹭蹭,又没弄上什。”
这枕头看就价值不菲,再说是配套,他带走只,陆宴不难受?
更何况,还那香。
“带走!”陆宴猛地坐起来,有些抓狂地按按脑门,明明是起床气没处发,却因为嗓子干哑走调,变成气鼓鼓委屈样儿,让人想揉搓上两把。
合宿,只是没想到某个小孩这惹不起,表面装得云淡风轻,其实记仇得很。
“感冒就早点睡。”宋维枕着胳膊侧过身,心道自己是老,居然被个小屁孩骗,早两个小时还病得要死要活,现在都能给自己甩脸子。
夜无梦。第二天宋维醒来时候发现陆宴不知道什时候把枕头扔过来,他睡得浑然不觉,也就没枕,而现在……那只枕头被他大剌剌地夹在两腿之间。
材料确实好,顶着软乎乎。
宋维不自然动动,把枕头抽出来,闭上眼睛小憩,等那儿自然消下去。
陆云野察觉到他语气不善,心情不错地充当情感大师,“新搬房子住着还满意吗?寻思第个周末你肯
“没问题。”宋维二话不说将枕头抱进怀中,同时嘴欠道:“说话别指着人,不礼貌。”
他哪里指着……陆宴震惊地低头,看着睡裤上突出弧度,把人闷死心都有,陆云野怎找个老流氓来管他?
等终于把人送走,陆宴靠在门上松出口气,第次耍花招把自己搭进去,引狼入室,没好果子。
然而再怎抱怨,还是得去给亲表哥打工,这场时装秀嫂子挺重视,他得好好办,陆云野可是许诺半年年终奖。
陆宴洗漱完,习惯性拉开冰箱,空。
几个动作间,另边抱着长条狗陆宴也醒,大概是鼻子仍不通气,周还要上班,整个人瞧着都有几分,bao躁,蓝眼睛睁开满是风雨欲来。
“醒。”宋维懒洋洋打声招呼。
另边陆宴没动,应该是也还没过精神劲儿,两个人并排平躺在床上,直视着天花板。
“那什,”宋维摸摸鼻子,“这枕头被夹,带回去洗洗?”
陆宴猛地转头,瞪视着他,反应下才明白过来,洗什洗,灵魂都已经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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