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您再忍忍,马上就好。”两个beta男护士死死按住他,强行捋起袖子,露出细瘦苍白手臂,企图注入镇定剂。
“胶皮管。”护士长擦擦额角汗,舒闻血管本来就细,平常打针都要好好找准才行,他挣扎乱动时候很难次性成功完成注射。
舒闻本来就极厌恶自己此时模样,又被众多人围观,无法摆脱禁锢将他拖进过去梦魇里。他拼命把自己蜷缩起来,阵阵地急促抽气,“不,不要……”
“错,不要这样对……”
没人听清他喃喃不清呓语,等护士长发现不对时,他胸腔短促而急切地起伏,却像是怎也呼吸不到氧气般,整张脸憋得通红,眼神也趋于涣散。
式却仿佛深深刻进脑海里。
沈医生还是会经常来他房间,带他出去散步,要不就安静坐着看他画,往往舒闻画完抬起头,就发现人已经不见。
连几天平静地过去,某晚舒闻照常做完例行检查准备睡下,却敏锐地察觉到身体有几分不对劲。
热潮汹涌而至,伴随着后颈阵阵坠痛,不出几分钟就让他冷汗淋漓。
他发情期到。被标记身体疯狂渴望着伴侣安抚。
“都让开。”身后传来沈青安不容拒绝声音,小护士们第次见到他这严肃样子,都自觉退到边。
沈医生把舒闻半抱起来,让人倚靠在自己怀中,让胸腔充分舒展,然后伸手捂住他口鼻,对身后人要求到:“去找个纸袋。”
护士长马上反应过来,是过度换气引起二氧化碳缺乏症,她抢过小护士手里抱着牛皮纸袋,将里面文件倒出来,将袋子递给沈医生。
“呼吸,”沈青安在人耳边小声道,同时用纸袋代替手掌。
舒闻呼出气体又被自己吸入肺腑,进入灼热,胸前疼得厉害,耳边也阵阵嗡鸣,但有个
这些年因为时锦鹏索求无度和刻意引导,他身体早就发生些变化,发情期更长,更不容易缓解,发作起来痛苦万分。
时锦鹏喜欢看他难耐地求饶,满地打滚样子,舒闻便习惯性地忍着,甚至还会自/残,用另种疼痛来缓解自己注意力。
向来淡雅兰花香瞬间变得浓郁,他控制不住自己信息素,腺体上痕迹宛如恶魔打下标记,提醒着他仍旧被不堪过去所困。
他缩在被子里,像只遍体鳞伤又奄奄息白羊,没有可以伤人犄角,原本温润眸子因为痛感失焦,难受到极致喉咙是发不出声音,只能独自忍受那寂静无声歇斯底里。
终于,omega信息素扩散到走廊上。沈青安今晚当值,听到外面纷乱脚步声,护士们来不及通知他,先带着镇定剂和抑制剂往七号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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