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瑟深呼吸
下，悄悄地探出头去，便看见巷子最深处
女巫，还有背对巷口，挡在他身前天使。
这个天使既没有露出翅膀，也没有带上光环，看上去就只是个背影挺拔普通人而已，但地上到处是人偶残肢，女孩儿头颅有半被捏得粉碎，米瑟亲手交给女巫，曾经鲜活心脏滚落墙角，发灰发紫，已经不再跳动。
米瑟看得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天使弄死女巫根本不费劲，却还要当着后者面儿把人偶肢解成这样，真是看上去越正常家伙越变态！
女巫正对着巷口，那张漂亮脸已经苍白得像纸样，他看着天使眼神充满绝望与恐惧，愤恨地说道：“至少她是无辜，你为什
要这做？”
米瑟看不见天
女巫留下确切地址就在这条街后面个巷子里，米瑟抓紧时间朝那边跑去，边跑边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看见女巫尸体，千万不要看见女巫尸体——当然，看见天使掐着女巫脖子也不是件好事。
罗伯特说道：“最坏情况难道不是女巫死，天使没走，菲戈尔还没到吗？”
米瑟：“……”
米瑟：“快闭嘴！”
他们路跑到巷子口，还没拐进去，便在地上看见条断肢。
，或者女巫运气不好，他们见到是对方尸体。
就算真那巧，正好撞上天使抓住女巫现场，他们要做其实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贝尔芬格二十五分钟就能搜索完天使曾经出现过危险区域，得到具体地址后，就算没赶上救人，差恐怕也就是那两分钟。
米瑟自问还是能撑过这点儿时间，他在地狱三百年又不是白混。
不过临出门前，米瑟还是忍不住“嘶”声，碎碎念道：“这回算是豁出去。”
是只手。
罗伯特倒抽口凉气，把尖叫憋在嘴里。
米瑟冷静道：“女人手，而且没血，是女巫人偶。”
他把小猫咪抓进手里，捂住对方嘴，垫着脚，迅速又安静地靠过去，然而越走近，米瑟心跳就越快，直到擂鼓样声音几乎敲破魅魔耳膜，米瑟心沉下去。
恶魔本能不会骗人，现在巷子里那家伙，比权天使可要凶残得多。
等这件事结束，非得敲女巫波大不可。
米瑟没有知会店里其他店员，肩上趴着罗伯特，静悄悄地溜出去。
恶魔百货定位到距离地址最近安全区域，出门，米瑟便发现他们正身处条空荡荡街道，放眼望去，个人都没有。
米瑟直牙酸：“他到这种地方来干什？好歹找个普通人多点地方逛街啊，这僻静，天使不杀他杀谁！”
罗伯特大气儿都不敢出，小声道：“快去看看女巫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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