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什,就……”他故意打个大大哈欠,说:“好困啊。”
霍司明看他眼,没再追问,而是说:“去睡吧。”
窦泽讨好地笑笑,庆幸蒙混过关,边脱外套边往楼上去,说:“上楼洗个澡。”
霍司明答应声,表示知道。
稍晚些,窦泽洗完澡吹头发从浴室出来
两人起走进电梯,窦泽笑着拍拍他腰,说:“她当时也是时情绪失控,不是故意去勒你脖子。”
霍司明看着他,嘴角漾起丝浅笑,调侃道:“言不合就动手这点,你们姐弟两个倒是脉相承。”
窦泽撇撇嘴,说:“后来不是没动过手吗?”
霍司明笑着捏捏他脸颊,问:“你小时候挨过伯父打吗?”
“到初中都还挨打呢。”窦泽谈兴起来,笑着说:“初时候,抄作业被爸逮到,抓着就是顿揍,屁股都给打红,让妈心疼好长时间。初二……”他说半,又想起旁边这人是谁,抓抓后脑勺,没再往下说。
窦源关车门时车子微微震动下,窦泽迷糊着从梦中醒来,透过车窗看见窦源离去背影,他揉着眼睛含糊着说句:“到?”
霍司明点点头,窦泽坐起来,发觉自己身上披着衣服,再看驾驶室那人单薄衬衫,佯怒道:“你给披上,自己不得感冒?”
“不会。”说完,他就打个喷嚏。
“还逞强?”窦泽坐起来帮他披上外套,又说:“最近特别容易困。”
霍司明看眼表,说:“十点,也确实该困。”
电梯叮得响声,霍司明边出来,边问他:“初二怎?”
“没怎,忘。”窦泽看着霍司明滴滴几声按开密码锁,含含糊糊地说。
霍司明站在门口,回头看他,觑着他神色,眉毛挑下,说:“早恋?”
窦泽心虚地抓抓脖子,没说话,算是默认。
霍司明又问:“干什被逮到?”
“都十点?”窦泽拍脑门,“哎呀,姐肯定没吃晚饭呢。刚刚路上该给她买点儿东西吃。”
霍司明打把方向盘,没说话,窦泽兀自懊恼着,看着周围建筑慢慢朝身后远去,马路上尽是雨水留下湿漉漉痕迹。他回头看眼霍司明脸色,说:“慢慢会好起来。姐之前不知道咱俩事儿时候,可崇拜你,亲口说你是她救世主。”
霍司明扯着嘴角笑笑,伸手摸摸他脸,问:“渴不渴?车里有水。”
窦泽摇摇头,捉霍司明手说:“你不信?”
“信。”霍司明又打个左转向,车子驶进小区大门,他慢慢踩刹车,将车子泊进地下车库,解安全带才说:“不介意之前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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