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泽脸上露出个非常纠结表情,拉拉霍司明衣角,悄声附到他耳边说:“……后悔,咱们回去吧,到时候再灌杯酒,你神不知鬼不觉把事儿给办就行。”
霍司明哭笑不得地看他眼:“难道以后们每次做爱时候都要把你灌醉?别心理病没治好,最后还染上酒瘾。”
窦泽脱掉外套叹口气:“真……那不得把咱们俩事儿都给别人说遍啊?”
“没关系,端文是专业心理医生,他连连续作案十八起恋童癖都见识过,你这点小事在他那里不算什。”霍司明轻轻握握他手。
窦泽果然被他对比安慰到,注意力下子转移,满脸惊愕问:“还有这变态人呢?”
郊外空气比市区要更冷点,窦泽戴上毛线帽从霍司明车里下来时候,又被人拽着紧紧围巾,连大衣上帽子也被戴上,他个身连路都看不见,因此有些不满叹口气,说:“两步路,你给裹这厚。”
霍司明不理他,牵着裹羊绒手套手往间被凋零梧桐树掩映着精致小别墅走。
窦泽边跟着他走边问:“白先生每天都从这儿往公司去上班?光路上来回就得花两个小时吧?”
“这里是于端文工作室,他们俩住在市区白若安公寓里。”霍司明慢慢说,又叫他注意脚下积雪。
窦泽脚上穿着胖乎乎澳洲产雪地靴,走起路来就像个半身不遂巨人,脚个坑儿踏在别墅门前雪地里。窦泽拉着霍司明手说:“看看他这儿,感觉住别墅也挺有意思,没事儿还能在家门口堆雪人儿。”
“是啊。”霍司明无意挑起他对恋童癖兴趣,正准备转移话题,于端文诊室门便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个小男孩儿,顶多也就十五岁,穿着快拖到地上吊裆裤,只耳廓上戴排耳钉,另只耳垂上阔耳洞,连鼻子上也戴鼻环。
窦泽看着他,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跟着疼。
等小男儿踩着镶满铆钉带着翅膀黑皮靴走出去,窦泽忍不住跟霍司明对视
霍司明笑笑:“等豆豆出院,们就搬到郊南别墅去。”
“突然想起个事儿……”窦泽又为难又疑惑地看他眼,犹豫会儿说:“孩子事儿,要不要告诉你爸?还是你已经跟他说?爸也就算,感觉你爸心理承受能力还挺强。”
霍司明牵着他走上别墅门前台阶,边按门铃边说:“不用管他。”
来开门是个穿着粉红色护士服年轻姑娘,窦泽下子紧张,小声问霍司明:“这儿怎还有别人啊?”
“只是几个护士,会儿你们谈话时候旁边没有人。”霍司明牵着他手坐到诊室外会客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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