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安乐舒服哼声,像餍足猫咪样收起利爪,懒散向后靠,连看韩烨目光都柔和下来。
韩烨觉得有趣,勾勾嘴角,拿起桌上纸张查看片刻,复又朝任安乐看去,倒是不吝啬赞扬:“任大人心思果然细密,居然连江南送入户部河工名单并拿出来。”
“懒得走弯路,查*员是最终目,但谁说只能在他们身上去查,百姓证供比什都可信。”任安乐打个哈欠,“沐天府明明水灾严重,可们今日进城看到皆是繁荣安宁之景,岂非怪事?”
“想必钟礼文在这上面花些功夫。”韩烨声音冷下来,“他以为孤是蠢货不成,把灾情推迟十日才报,就是为布置出这般虚假沐天府。”
“若这次来是般朝臣,他恐怕不会做到如此,这次殿下亲临,让江南*员慌手脚。”
媳妇般站在他身后苑琴和苑书时,还是忍不桩哼’声。
她奴役这小气太子东宫统领日后果,就是连这个唯剩下榆木疙瘩丫头都被翘墙角。
韩烨对她与日俱增嚣张无礼视若无睹,无论任安乐如何牙尖嘴利嘲讽挖苦,他只管安心使唤着两个丫头,她便什脾气都使不出。
“殿下,赈灾银到沐天府只有十日时间,你还有空在这里品茶下棋?”任安乐见韩烨端着苑琴煮好清茶,眉角扬便开始发难。
她肩上披散长发还在滴水,苑琴不在她身边,简直诸事不遂,任安乐边说着边朝苑琴使个眼色。
韩烨不置可否,唤声,简宋从门口走进来,韩烨朝桌上名单指,吩咐道:“去查查,明日再回孤。”
简宋领命出去,任安乐瞅着这个俊朗温厚东宫统领目不转睛,韩烨握着棋子手顿,眯起眼,“怎,任大人,稀罕?”
这女人怎回事,即便晋南乃边荒之地,也不至于见到个有点姿色就连眼睛都转不
苑琴脚步挪,韩烨不轻不重咳嗽声,她飞快移回原位,垂首本正经开始煮茶。
连擦个头发都不让,天理何在!任安乐脸色黑,就要拔刀上演全武行……韩烨抬眼,嘴角勾,“任大人,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能给孤什?”
任安乐对着韩烨这张温纯狐狸像忍又忍,终是太过想念苑琴双巧手,满不情愿从袖中掏出几张纸拍在桌子上,“临幸前去过趟户部,让钱大人把去年江南修建河堤管事名单誊写份给,殿下应该用得上。”
主管河道*员不可能轻易被撬开口,可是下阶层管事就不样,他们直接听命于各府*员,解□定不少。
韩烨眉角挑,堂而皇之朝苑琴摆摆手,苑琴如蒙大赦,三步并作两步行到任安乐身后拿起布巾替她擦拭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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