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人家,忠义侯在京城位极人臣,什样家世对你们来说才是好人家,莫非是……东宫?”
嘉宁帝握着茶杯手顿,似笑非笑看娇羞可人妃子眼,眼冷下来。古昭仪摸着肚子手颤,不敢迎上帝王莫测神色,心底着实懊恼。
数月前因古齐善妄为,忠义侯府兵权被夺,声势大不如前,她小心讨好数月,终于凭借肚子里龙种让嘉宁帝重新宠幸于她。若非父亲想让幼妹嫁入东宫,她也不会急着对嘉宁帝提起忠义侯。
“爱妃,忠义侯和朕君臣几十载,朕非寡恩之人,赐予忠义侯府荣耀已是朕顾念旧情,东宫妃位和西北兵权……还容不得他忠义侯来指手画脚,告诉朕该如何行事。”
见嘉宁帝目光如鹫,古昭仪慌忙跪倒在地:“陛下息怒,臣妾妄言。”
东宫太子寿宴瞩目之际,帝承恩病于途中将与寿宴失之交臂消息已人尽皆知,京城贵女闻之欣喜,随着洛家和东安侯家小姐相继入京,京城银楼衣饰老店店门几乎被踩破,江南进献绸布亦是抢而空,场东宫寿宴,在皇室郑而重之对待下,演变成太子择妃重头戏。
皇宫花园内,正陪着古昭仪赏花嘉宁帝听见赵福禀告,神情有些古怪:“你说帝承恩还未入京?”
“是,陛下,郑统领派人快马传信回宫,帝小姐偶然风寒,行程延缓,还不知能否赶上太子殿下寿宴。”
“随她去。”嘉宁帝摆手,颇为敷衍,“她等十年才能下山,倒是能沉得住气。”
赵福见嘉宁帝神色淡淡,懂眼色退下去。
“起来吧,在小皇子出世之前不要离开云瑞殿。”
望着嘉宁帝远走背影,古昭仪瘫软在地,脸色苍白。
寿宴前日,见太子如既往安排江南诸事,温朔总算忍不住开口:“殿下,帝小姐染病,怕是
“陛下,臣妾听说帝家小姐容颜绝色,不知可言过其实?”古昭仪娇声道,肚子显怀,脸庞日渐圆润。
“哪里听来话,她入泰山时不过八岁,何谈得上绝色。”嘉宁帝被逗得哈哈大笑,喝口古昭仪递到口边清茶,才继续道:“不过,、这丫头幼时颇有当年帝家家主气韵,也不知如今和帝盛天有几分相似?”
“只是相似罢,到底不是帝家主本人,陛下何必挂怀。父亲前几日进宫,跟臣妾说起当年和陛下戎马天下过往,臣妾听着很是遗憾,没能见到陛下当年在马上风姿。”
“朕小皇子正好是冬日里出世,到时朕带你去围场里替他猎件大裘回来,也好圆爱妃所想。”
见嘉宁帝神色愉悦,古昭仪咬咬唇,摸着圆滚滚肚子,“谢陛下,臣妾小妹今年也到适婚年纪,臣妾还指望着陛下替她指个好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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